这时,君凌澈冷冷地质问道:“从实招来,这凉城的灾情究竟如何?宋尚书又去了何处?”
县令低着头,说道:“殿下,这凉城的灾情确实严重,下官也是无能为力啊。至于宋尚书,下官真的不知他的去向。”
君凌澈目光如炬,说道:“你若不说实话,休怪本宫无情!”
县令身子一颤,说道:“殿下,下官说,下官说。其实,宋尚书来凉城没几日就走了,下官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太守大人亲自迎接的,我等地方官员,也只是在接风宴上见过尚书大人一面。”
叶凝双微微皱眉,忍不住问道:“他走的时候可曾说过什么?”
县令想了想,说道:“宋尚书只说这灾情棘手,他要回京城向皇上禀报。”
君凌澈冷笑道:“哼,回京城禀报?恐怕是另有隐情。”
叶凝双说道:“夫君,此事还需细细调查。”
君凌澈点了点头,说道:“先将这县令关押起来,待查明真相再做处置。”
疾风应道:“是,殿下。”
卓县令一听,立马磕头求饶:“殿下饶命啊!”
然而,君凌澈丝毫不为所动,疾风迅速带人将卓县令押了下去。
“夫人,你觉得这其中有何蹊跷?”君凌澈转头看向叶凝双问道。
叶凝双沉思片刻,说道:“夫君,妾身觉得这宋尚书突然离开凉城,又没有如实上报灾情,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要掩盖什么真相。”
君凌澈微微颔首,说道:“夫人所言有理。看来我们得从这凉城的官员入手,好好查一查。”
叶凝双说道:“妾身愿协助夫君,一同查明真相。”
君凌澈握住叶凝双的手,说道:“有夫人相助,定能早日水落石出。”
两人正说着,疾风走了进来。
“殿下,属下已派人去追查宋尚书的下落,只是目前还未有消息传回。”疾风说道。
君凌澈微微皱眉,说道:“继续查,务必要尽快找到他的行踪。”
疾风点头应道:“是,殿下。”
叶凝双思索片刻,说道:“夫君,不如我们去走访一下当地的百姓,或许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君凌澈眼睛一亮,说道:“夫人此计甚妙。”
于是,君凌澈和叶凝双换上了寻常百姓的服饰,带着几个亲信,在凉城的大街小巷中走访起来。
他们来到一家破旧的茶馆,里面坐着几个面容憔悴的百姓正在闲聊。
君凌澈和叶凝双走上前去,与他们攀谈起来。
“各位乡亲,我们是路过此地的外乡人,想问问这凉城的灾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君凌澈问道。
其中一位老者叹了口气,说道:“唉,这可说来话长啊。今年先是洪水泛滥,淹没了农田,后来又闹了蝗灾,颗粒无收,大家的日子都没法过了。”
叶凝双问道:“那朝廷不是派了官员来赈灾吗?为何情况还是如此糟糕?”
另一位中年男子愤愤地说道:“那些当官的,只知道中饱私囊,哪管我们百姓的死活。”
君凌澈神色一沉,说道:“竟有此事?”
老者接着说道:“听说那宋尚书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物资和银两,可都被下面的官员给瓜分了。”
君凌澈和叶凝双对视一眼,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查明真相的决心。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不好了,官兵来了!”有人喊道。
君凌澈和叶凝双对视一眼,心中一紧。
“大家莫慌!”君凌澈安抚着周围的百姓。
只见一群官兵气势汹汹地冲进茶馆,为首的将领大声喝道:“把这里的人都给我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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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顿时惊恐万分,君凌澈挺身而出,说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抓走这些无辜百姓?”
将领斜睨了他一眼,说道:“哼,少管闲事,上头有令,但凡聚众议论灾情者,一律抓走!”
叶凝双说道:“你们如此蛮横,就不怕太子殿下怪罪吗?”
将领冷笑一声:“太子殿下?他远在京城,哪能管得了这里的事!带走!”
就在这时,疾风带着人及时赶到,“大胆!竟敢对我们太子殿下无礼!”
听到这话,那些官兵像是听到了天大一般的笑话,哈哈一笑,道:“还太子殿下呢?他要是太子,我就是皇帝。”
叶凝双脸色一沉,当即呵斥道:“放肆!你们有眼无珠,连太子都认不出,该当何罪?”
君凌澈连忙拉住她的手,冲她摇了摇头,示意他的身份现在不宜声张。
“我管你们是谁?聚众闹事者,无论男女,一律抓起来。”
君凌澈向前一步,目光锐利地盯着那将领,说道:“你如此肆意妄为,就不怕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将领不屑地哼了一声:“少在这吓唬我,带走!”
疾风怒喝道:“我看你们谁敢!”
双方僵持不下,气氛愈发紧张。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中年男人的声音,“都给本官住手!”
只见太守蒋大人翻身从马背上下来,便急匆匆朝他们奔来。
“大人……”
官兵们,纷纷朝着蒋太守双手抱拳,立马恭敬地喊道。
蒋太守看了一眼君凌澈等人,眉头紧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将领赶忙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蒋太守脸色一变,看向君凌澈,抱拳道:“不知阁下是何人?竟让我的手下如此大动干戈。”
君凌澈冷笑一声,说道:“蒋太守,你当真不认识我?”
蒋太守上下打量了一番,疑惑道:“恕下官眼拙,实在不知阁下身份。”
君凌澈目光如炬,说道:“好一个不知!蒋太守,你为官一方,却纵容手下胡作非为,可知罪?”
蒋太守心中一惊,强装镇定道:“阁下莫要血口喷人,我一心为凉城百姓,何来纵容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