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嗓门不够大,给人一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
傅景丰看着她一会儿,忍不住又笑起来。
好像只要两个人黏在一块,什么事情都能过去。
不经意的就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柔软跟跳动,他笑着的黑眸里渐渐地又肃然起来,“说句好听的。”
过分严肃。
顾唯一看后更是不服气,闭着嘴不肯配合他。
凭什么他要她说好听的她就要说好听的?
她又不是他的宠物,再说他丈夫做的称职吗?
一天天的就知道折磨她跟她弄的不痛快。
她都气的堵奶了。
呜呜。
顾唯一越想越憋屈,红着眼不肯掉眼泪也不肯理他。
“顾唯一,你老公很好哄的,嗯?”
傅景丰受不住她倔强的不肯给他台阶,只好自己找。
可是顾唯一就是不肯配合。
“今天中午我本是去酒店找你。”
“……”
顾唯一听后疑惑的看向他。
找她?
找她怎么跑到隔壁包间里去了?
难道是找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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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找错门不是应该立即出来吗?
再说保镖在门口站着呢,能找错门吗?
顾唯一腹诽自己竟然试图帮他找借口,嫌弃自己,“顾唯一你真没出息。”
“也是听到声音耳熟。”
他又多说了一句。
顾唯一立即回过神,大大的眼睛望着他。
他也觉得那声音跟林若冰无异?
他跟林若冰自小一起长大,按理说比她更容易分别的。
“说句好听的行不行?”
傅景丰看她终于肯给他注意力,又低声问。
顾唯一却依旧沉默着,只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是刻意身上带了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只是她身上香水味太重,整个屋子里都是,这一点你要了解。”
“……”
呵,有什么区别?
非要纠缠在一起弄上才算?
“所以不准去找别的男人气我。”
“……”
顾唯一还是静静地望着他。
“成交?”
傅景丰轻声。
只要她点头,冷战的事情便结束了。
他受够了折磨。
“律人要先律己。”
顾唯一垂眸的时候嘟囔了声。
“好,我律己,行了吧?小作精。”
“……”
顾唯一气的咬牙。
到底谁是作精?
傅景丰的手习惯性的在她衣服里往上。
“啊,疼。”
刚被轻轻握住,顾唯一就疼的冒汗。
“嗯?”
傅景丰疑惑的看她痛苦的模样。
顾唯一只是抓着他结实的手臂,一边往外拉一边难耐的低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