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碰都疼?”
“傅景丰你闭嘴。”
她抵着他的胸膛里把他往外推的时候喃呐了句。
有些话实在是不必再问出来。
傅景丰这次倒是真的松开她,却又把她一双手腕给单手握住,“我看看。”
“你看什么?”
“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喂,傅景丰别……”
如果是以前,她就算害羞也能撒娇,可是现在,她只觉得脸热的好像被放在炭火上烤。
一阵狂风突然袭来,车里明明是不透气的,她却觉得浑身冷的颤栗。
外面的树叶被吹得晃来晃去,好像下雨了一样。
司机再上车的时候,顾唯一趴在傅景丰腿上装睡,头上盖着傅景丰的外套。
嗯,她丢不起那个人。
傅景丰心情倒是不错,尽情地舒展了腹部。
顾唯一当然不是感觉不到,但是都老夫老妻了,她没给他掰断算是对他手下留情。
——
两个人回家后便没在出门,一整个下午他都在家里办公。
顾唯一给孩子喂奶的时候疼的掉眼泪。
何盈愁的叹息,眼看着就知道肯定很疼。
“要不给他们喝奶粉吧,你老这样也不是办法。”
何盈提议。
“没关系,我还能忍。”
这才俩月不到就给他们喝奶粉,她不忍心。
“那我找医生来帮你看看该怎么让你好受点。”
何盈说着就往外走,却没料到在门口看到自己儿子,忍不住瞅他一眼,示意他跟她出门。
傅景丰双手环胸贴墙站在那儿一会儿了,她没听到她疼的哼哼,但是从刚刚她们婆媳的只言片语大概也了解是怎么回事。
“把门关上。”
何盈说了句。
傅景丰自然关上门。
顾唯一在里面听着何盈的声音,疑惑她是跟谁说话。
“她这样很久了?”
“哼,亏你是她老公。”
“……”
“你只要像是第一个月那样疼她关心她,只要一直记着她生孩子的不易,这件事应该不难做到啊。”
“嗯。”
傅景丰这次很认真。
何盈看他也不是不知道心疼人的那种,又说了句:“反正她现在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绝对都很痛苦,你当丈夫的如果心里也有不痛快出去跑跑步发泄,别往她身上来,知道吗?”
“她这样疼多久了?”
傅景丰问。
“就满月酒第二天就开始了。”
何盈说。
傅景丰神色更严肃了些:“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人跟我提?”
“你是她丈夫,你们俩整天同床共枕你还不知道,还要别人提?”
“……”
“你应该自我反省下,为什么我们都知道的事情你这个枕边人却不知道。”
何盈说完就走。
傅景丰却是立在那里半天,越想神色越肃然。
等他再不声不响的回到房间,就看到顾唯一在一边擦眼泪吸鼻涕一边给女儿喂奶。
她一流泪,看上去就格外娇弱,可是却又有种不屈服的精神像是在身体里悄然滋生。
等她模糊的视线里好像出现他的身影,她立即止住了抽泣。
她没办法抬头,此时自己有些窘迫的样子不想被他看到。
嗯,怕他又要说她矫情做作。
“别喂了。”
“……”
她不说话,甚至别开身不让他直视道。
疼是痛,但是宝贝心肝满足的样子还是能让她硬挺着。
“是我不对,我保证不再惹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