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周茹冰屈辱的厉害,冲到酒店,她不能上楼,顶层的路全被封了。
她站在楼梯口看着那道锁,用力的晃动,“来人,来人。”
杜达听到声音,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看到是穿了衣服的周茹冰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却只冷漠的俯视着她,问:“周小姐有什么事?”
“我要见傅景丰。”
“我们老板现在身体欠佳不宜见客。”
“那我要见顾唯一。”
“我们少夫人更不会见你了。”
“你告诉她,我是来给她赔罪认错的,她想怎么羞辱我都行,哪怕叫我下跪,我只求她见我一面。”
周茹冰气的发抖,但是话说的明明白白。
“你心里清楚你能站在这儿让我听你说话只因为你的特殊身份,如果没有这层身份……”
“怎样?”
“你现在是不是还活着都不好说。”
杜达冷漠的看着她,声音照旧平淡。
周茹冰听的脸色发白,但是但是她还是骄傲的。
她从来都是骄傲的,她是周家的女儿啊。
可是她想到她父亲可能会因为她的事情而仕途阻断,她只能继续让自己忍耐着不发脾气,说道:“杜先生,我知道你是傅景丰跟顾唯一很看重的人,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让他们见我,我求你,我不能害了我爸爸。”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杜达淡淡的一声,便要走。
“杜先生。”
周茹冰见他要走,又喊他。
如今杜达又怎么能说不是她的救命稻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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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点,我们夫人跟老板都在静养。”
杜达转头看着她, 说完就离开。
周茹冰彻底安静下来,坐在六十八楼的台阶上,眼睛有些昏花。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周茹冰穿的单薄,却并没有离开。
而那个专属套房里,床上的男人长睫颤了颤,终于醒来。
顾唯一刚睡着,感觉到自己的脸被抚摸,也努力睁开眼。
“你醒了。”
“嗯。”
傅景丰望着她,虽然这三天他一直昏昏沉沉,可是他知道她一直在贴身照顾他。
她的手跟别人的不一样,很轻,很软。
她现在对他笑了。
她眼里全是对他康复的感激跟开心。
她是真心的对他笑了。
他也努力笑了笑,凑近。
顾唯一不自觉的低眸,任他凑近自己。
她感觉到他的额头抵着她自己的,她感觉到他们的呼吸又纠缠着,但是他的呼吸已经不再那么烫。
她安心了,可是……
她突然回过神来,她刚刚好像表现的太担心在意他?
她立即想说点什么让他知道她不是因为还爱他才照顾他,却嘴巴都来不及张开,就被他扣着颈后,迎上唇。
他吻着她,并没有撬开她的唇齿,只是薄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
她一时忘了呼吸,脑子里一片空白。
傅景丰的唇瓣过不久就离开她的,然后抵着她的额头低叹。
他喉结滚了滚,好一会儿才又从干哑的嗓子里发出声音:“辛苦你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