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温太烫,连唇上也的温度也烫人。
像是无意间的动作,很快他就又把头埋在她的颈下睡了过去。
而顾唯一却只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他搂着。
她低头看着他,她知道她心里为什么针扎似地痛。
手机再响的时候她拿起来接通:“喂,让她上来,傅景丰在发烧。”
是杜达,不让温馨进房间。
顾唯一话一说完,杜达立即放行。
温馨带了傅景丰的医生一起赶到。
顾唯一半坐在床上下不去,只能就那么让人给他检查。
三十九度五。
一个成年人烧到三十九度五,真的离死不远了。
如果不是他平时身体素质过硬。
不过就在顾唯一跟温馨正紧张的时候,他的主治医生却说道:“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傅总前几年几乎每年都会来这么一场。”
“……”
“每年?”
温馨好奇的问。
“是,少夫人刚离开的那阵子最为严重,有段时间是靠挂药活着,他吃不进去东西,否则不会得胃病。”
医生一边给他打针一边说。
温馨听的心里紧揪着,下意识的去看顾唯一。
顾唯一听的什么都看不清,却不忘提醒:“他昨晚被下了药,现在用这种药没问题吧?”
“我知道内情。”
医生说。
并且医生看上去挺严谨的,顾唯一便没再多问。
给予别人信任也是对别人工作的尊重,何况这是傅景丰的私人医生。
傅景丰唇瓣微动,又低吟:“唯一?”
顾唯一听的心尖一颤,温馨更是忍不住直起身子来,她感觉自己好像该退场了。
却给他打针的医生说道:“之前他发烧也一直喊你的名字。”
因为顾唯一也是穿了睡衣,所以医生并没有抬头看她,但是话说给她听,顾唯一听得明白。
等医生离开,顾唯一跟温馨在楼下坐着,杜达让人去准备了早饭,顾唯一却只喝了点奶香的粥品,没有胃口,并且沉默不语。
“或者你该再给他一次机会?”
“一码归一码。”
顾唯一淡淡的一声。
“唯一,这婚你绝对离不了。”
温馨在今天上午之后,突然特别笃定这件事。
顾唯一跟傅景丰离不了婚。
想到他们当初恋爱的时候的坚决,他们那么那么坚定的走向彼此,不顾一切的,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冰窟。
傅景丰发烧的时候这么一遍遍的叫着顾唯一的名字,顾唯一又听的那么难过,他们这婚,绝对离不了。
傅景丰反复发烧了三天,才真的清醒了过来。
——
这晚外面下着雪,顾唯一如往常一样继续躺在他的身边,摸过他的额头,确认不似前两天那么烫她便悄悄放松了些。
傅景丰的手机在震动,她放在自己枕边了,去拿起,却看到是周书记,她看了眼傅景丰,还是选择不接。
倒不是她故意拿着,实在是周大小姐事情做的太绝。
而且事发第二天中午周书记就有打电话来,她说过傅景丰在发烧昏迷。
周书记挂了电话后叹了声,看到一道身影从家里出去,立即喊道:“筎冰。”
可是没人回应他,并且很快的那扇门又紧闭。
周茹冰没料到傅景丰会发烧,并且陷入昏迷。
她只是想把自己送给他,她不是犯了天条。
怎么说一个男人跟女人睡觉,男人也没什么损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