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要没了,我还有什么不忍心?”
顾唯一推开他,转身背对着他低了头。
关于孩子的名声问题,等孩子长大了要是在意,以傅景丰的权势还是一句话给证明。
“如果你想让我昭告天下我们离婚的事,倒是简单。”
“真的?”
背后突然发出的声音让她眉眼一动,随即立即转身望着他问。
傅景丰看她急切地模样却是无奈一笑:“若不然,我们假离婚试试?”
“……”
顾唯一怔住。
假离婚?
“如果你愿意,我这就可以去办,但是事情最好别瞒着长辈们以免他们担心。”
傅景丰继续认真跟她讲。
“我们明明可以真的离婚啊。”
顾唯一看他那么一本正经的,再也忍不住提醒他这件事。
“配合你假离婚比较容易。”
傅景丰继续说道。
顾唯一气急,想到他那天在车里戒指都摘了扔掉,而后却又这么耍无赖,忍不住嘟囔道:“你到底能不能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为什么每次好像一分钟都不能耽误离婚那件事的是你,说不能离婚的还是你?”
“先下去见方墨吧。”
傅景丰知道这件事再谈下去只会让她心情更差,便提议先去见客。
顾唯一听到方墨,这才又耐着性子看向他,“你得跟我保证,见到方墨不要阴阳怪气。”
“心疼他?”
“你有完没完?”
顾唯一问。
傅景丰立即笑了笑,摸着她的头发一会儿,才又开口心酸又得意的低声:“羽非说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叫我的名字。”
也就是说,其实她还是爱他。
其实很多的事情都表明她还爱他。
她不想再爱,但是她管得住自己吗?
“白羽非这小子的话你也信?”
顾唯一说完就下床去。
却立即手腕又被一股温暖的力道掌控。
再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胆战心惊的坐在他腿上。
傅景丰幽暗的黑眸抬起,望着她慌乱的大眼睛,然后喃呐道:“他这句,我非常信任。”
“你差不多了吧?让客人久等合适吗?”
“是的,不该让‘客人’久等。”
傅景丰望着她,说着话便靠她更近。
顾唯一下意识的往后,只是马上就被捏住下巴,然后唇上被用力的亲了一下。
只一下,在她提着呼吸以为自己会被他亲死的时候,他的薄唇离开她。
她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傅景丰便又亲了她一下,又一下。
他低哑的嗓音,抵着她的额头说道:“你好像不舍的离开我的吻。”
“傅景丰,你少……”
自作多情四个字还没说出来,终于,他再次吻上她,缠绵悱恻的吻。
等他们下楼的时候,已经过了快半小时。
陈婉看他们下来,不高兴的说道:“方墨都来半小时了。”
“抱歉让‘客人’久等。”
傅景丰 立即先开口,特别礼貌。
只有顾唯一跟方墨听出那句客人的意思。
顾唯一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方墨则是低头浅笑,“傅总客气。”
“不客气不行,我老婆下楼前三令五申要我一定对方教授客客气气。”
傅景丰拉住要自己坐到一旁的顾唯一,让她跟他坐在一块。
方墨对傅景丰反正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容忍,却情不自禁的看了眼顾唯一。
顾唯一嘴唇被咬破了,她努力低头降低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