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弄完睡觉。”
“傅景丰你别,傅景丰……”
顾唯一的手被引导的时候,整条手臂都麻了。
可是他两片薄薄的唇瓣在她的肌肤上不断的啃噬,仿佛是一场博弈,势必要她臣服。
“唯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将她缩在怀里喘着气,难耐的唤她的名字。
顾唯一午睡后傅景丰便下了楼。
杜达站在门口等他。
傅景丰迈着长腿走过去,“说。”
“开始说是车子抛锚了,经过查看车子并无问题,他便又说是看风景,但是据我们交差,他这两天他在茶楼先后见过林太太跟周小姐。”
“先后?”
傅景丰提到两个关键字。
“是,一个是上午,一个是下午。”
杜达立即又告知。
傅景丰转眼,凌厉的眼光看向杜达,“这么久还没撬开那张嘴,你退步了。”
“应该是有把柄在林太太跟周小姐那里,但是最多一小时。”
杜达不管经过如何残忍,那人怎么嘴硬,他作为下属得给老板想要的结果。
傅景丰看着外面一会儿,没说什么便转身回了客厅。
只是一进客厅他便收起刚刚肃然的模样,笑的人畜无害,“爸,陪您杀两局吗?”
“那倒好。”
顾凡洲说着拿了个杯子给他倒上茶。
傅景丰坐过去,端起茶的时候还是那么舔,“谢谢爸。”
“这茶杯昨天来客人用过,你不嫌弃吧?”
顾凡洲突然看向他,拭目以待的问。
傅景丰顿时如鲠在喉,却很快又笑着说道:“爸您知道我有洁癖。”
“哼,放心喝吧,唯一交代过得给你准备专用茶杯。”
顾凡洲看他虽然拒绝却还是面不改色,这才给他个安心。
傅景丰却是听到顾凡洲说老婆大人交代过要给他准备专用茶杯的时候心里暖烘烘的。
他以为她不会再帮他提醒这些呢。
傅景丰喝了茶,顾凡洲也已经把桌子下面放着的棋盘拿出来。
教授家里自然什么也都是有些讲究的,干净整洁本就在第一。
傅景丰对顾家的卫生跟眼光从来没有怀疑,所以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摸着象棋跟顾凡洲较量。
顾凡洲问了声:“今天这么多保镖,又出什么情况吧?”
“有人一大早在老宅门口等我们出门。”
“唯一怀孕的事情不该这么早暴露出来。”
“是,当时周书记去家里,长辈们并没有多想。”
傅景丰一边盘算着怎么输的不露痕迹一边认真说道。
顾凡洲听到周书记三个字,不得不叹了声。
“当年是你一块长大的青梅,如今又来一个书记女儿,景丰,你对你跟我女儿的婚姻,还那么有信心不会被外界挑唆吗?”
顾凡洲也是一心二用的跟他聊起。
当年顾唯一第一次出事,顾唯一生气跟他冷战了很久,当父亲的自然要替女儿问一问,傅景丰却回他说,他们的婚姻不是别人能挑拨。
可是后来,顾唯一宁愿装死消失在这个城市也不回来。
“林若冰的确是意料之外,但是我跟您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你还是别跟我保证的太早。”
顾凡洲说着,压他一头。
傅景丰看着棋盘上,立即跟上。
“别怪唯一总想离婚,她回来后你身边也不见太平。”
“是。”
“我跟她妈妈其实也是不看好你们,更是愿意她嫁个普通人过平安快乐的生活。”
顾凡洲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