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您传召小女过来,是有什么要事吗?”宋枳软问。
“这话说的。”
司马帝笑了声:“姑父这么久没有见你,见见你还不行了?”
“没有的事。”宋枳软垂下脸来,喝了口茉莉花茶,没再开口说话。
司马帝拿茶壶给人续杯,“你知不知道,你离开京城后,你姑母有多伤心。”
宋枳软顿了下,没有回答。
“那晏骜川就那般好?”
司马帝叹了口气:“和你才订婚没两日,你就跟着他跑了。”
“他是我的未婚夫婿,我不能弃他于不顾。”
宋枳软深吸一口气,“生要一起生,死也要一起死。”
“傻孩子。”
司马帝深吸一口气,“你以为生生死死,真就有你口中说的那般简单吗?”
宋枳软不愿与人争辩,索性缄口不言。
司马帝瞧小姑娘分明是不认同自己的话,却又聪明地选择沉默,笑了笑,“这一点倒是更像你娘。
你娘是我们这些人中都认可的聪明人,但你又比你娘要坚韧多了。”
宋惜离世,阮相思便得了重病,撒手人寰。
即便是还有女儿在世上,阮相思都撑不下去。
“你在临安府,为百姓做的义举,姑父都知道了。”
司马帝温声:“姑父也知道,你不是为了奖赏,才做的这些,
但你在百姓眼中,救治瘟疫,放粮守城门,义薄云天。
姑父也该给你些赏赐。”
宋枳软愣了下,只听司马帝唤了声:“臧纯,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