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村民前往也是出于自愿,并非被逼迫,派出所难以给出确切的处理结果。
最终,在村民们的强烈要求下,为了给受害者及其家属一个交代,村里决定将赵大强及其同伙驱逐出村。
当时他们年龄尚小,只有十八九岁,被赶走后便不知所踪,只留下村民们对他们的深深怨恨与这段惨痛的记忆。
默默算了算,心中想着当年十八九岁,过了五六年,现在赵大强也就二十三四岁,年纪确实不大。
于是问道:“孙厂长,你知道当年他们被赶出山泉村后去了哪吗?”
孙志魁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还真不知道,村里的人一提起他们就恨得咬牙。”
“主要是吃亏的那几家不乐意,后来就没人提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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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人打听他们去向。”
说到这儿,孙志魁突然皱起眉头,看着李泽问道:“咋的了,李泽?这个赵大强找你麻烦了?”
李泽一脸疑惑地说:“还真就是。可我跟他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也不认识,他为啥找我茬?”
孙志魁撇了撇嘴,说道:“有些人,不是因为有仇才找你茬,天生就是那种不着调的人。”
听完孙志魁的话,李泽眉头立刻皱成了个疙瘩,心里犯起了嘀咕。
“这可咋整啊?要是真碰上这种无赖,还真不好对付。虽说不能干瞪眼瞅着他欺负咱,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啥好主意。”
嘴上却说道:“他想收拾咱,没那么容易。现在我没想出办法,不代表以后也没办法。孙厂长,你平时主意多,好好琢磨琢磨咋对付这个赵大强。”
接着又问:“孙厂长,你帮我想想,他有啥亲戚在咱山泉村吗?”
孙志魁挠了挠头。
思索片刻后说:“要说亲戚,也就老于大夫了,可他俩也不咋亲近,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谁知道他认不认呢?再说了,就算他认老于大夫这门亲,咱也不能把老于大夫牵扯进来啊。”
李泽微微点头,心里已经有了盘算:“话是这么说,可事儿得看咋处理。”
孙志魁好奇地盯着李泽:“你打算咋办呀?”
李泽不慌不忙地说道:“我琢磨着,赵大强既然能让刘凤英知道他是老于大夫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外甥,那他肯定是认老于大夫的。”
孙志魁眨了眨眼睛,满脸疑惑:“他要是认老于大夫,这事儿不更棘手了?你该不会是想去跟老于大夫算账吧?”
李泽连忙摆手:“那我肯定不能把账算到老于大夫头上,不过可以让老于大夫把这小子约出来,咱当面把事儿说清楚不就得了。”
孙志魁还是不太理解:“他要是存心找茬,跟他能唠出啥结果?”
李泽笑了笑,眼神中透着一丝自信:“这事儿得看咋聊。我估摸这小子在背后搞小动作,无非就两个目的。”
孙志魁急切地追问:“啥目的呀?”
李泽分析道:“要么为了钱,要么想图点啥。我猜大概率是图钱。”
孙志魁觉得李泽的分析有道理。
这年代,大多数人每月就靠那点工资,百八十块钱撑死了。
像赵大强这种没学历没能力的,以前靠打猎为生,现在打猎也受限了,估计过得紧巴巴的。
于是说道:“像他那种人,怕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我估摸着随便给点钱就能打发了。”
李泽却摇摇头:“我感觉没那么简单。你想想,咱三村现在发展得这么大,别说是十里八村,全省都有名。
赵大强肯定知道咱这儿家家户户都挣钱。我猜他这次是想捞笔大的。不过也说不定他还有别的心思。”
孙志魁笑出了声:“他还能有啥目的?他要是想好好过日子,就不会整这出了。”
李泽问道:“孙厂长,你啥意思呢?”
孙志魁解释道:“你就寻思吧,他肯定不是想让你给他安排个活儿干,要是那样的人,就不会搞这些事了。”
李泽深以为然:“孙厂长,你说得对。但有没有可能,他当年被村里撵出去,怀恨在心,其实不是来针对我,而是想报复你呢?”
孙志魁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冷汗冒了出来,猛地一拍大腿:“哎呀,我咋没想到这一点呢?”
李泽继续说道:“我分析啊,赵大强这小子不光恨你,还恨咱全村人。不然他为啥跑去农管部举报呢?”
孙志魁想了想,说道:“他也不懂啥,我估摸着是看咱这儿有地,就拿这事儿做文章呗。”
李泽点头:“那倒也有可能。”
孙志魁又问:“那你到底打算咋整?”
李泽坚定地说:“还是那句话,把他叫到咱村来,让老于大夫安排个地方,咱跟他坐下来好好唠唠。”
孙志魁咂咂嘴:“那也没别的办法了,行,就这么办。你看需要我做点啥?准备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