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富贵回去后,就立马叫人收拾屋子,腾出了一间偏院的屋子,并且叫人把许多桌椅板凳搬了进去,不仅如此,考虑到和尚要礼佛,还专门叫人现塑了几尊佛像。宁南郡主知道后,十分奇怪,还以为何富贵要出家当和尚,便急急忙忙找到何富贵询问情况。何富贵偷偷将那个和尚的情况跟宁南郡主说了后,宁南郡主才满意的离开。过了两天,等所有东西都准备无差了后,何富贵专门叫人备轿去迎接和尚。自己和宁南郡主则是在城主府门口等候。
和尚虽然不喜欢坐轿子,但是架不住那些手下的说辞,只能听话坐着轿子来到了城主府门口。一下轿子,就见到城主和宁南郡主二人齐齐站在门口,赶紧走过去弯腰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城主和夫人有心了!”
“哪里哪里,快快里面请!”何富贵一边挥手,一边继续说道:“本来想亲自去接大师的,可是奈何今日身体抱恙,所以只能差人前去,还望大师莫要见怪!”
“和尚德蒙大人宏恩,感激不及,岂敢挑剔!”和尚道
“哪里,大师里面请!”何富贵说着,就携着宁南郡主往院内走去,和尚跟在后面。何富贵将和尚带到那个院子后,又简单交代了一些东西,便离开了。
又过了两天,那个回来报信的士兵到了,匆匆找到何富贵汇报道:“禀城主,我们将吴漾带到了那个神医那里了,但是那个神医说他救不了…”
“什么?神医都救不了?”何富贵惊讶道
“对,但是神医手下有一个伙计说他能救,于是我们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先将吴漾和另一个人留那里,然后我回来汇报消息!”士兵说道
“那你走的时候,有没有被通缉什么的?”何富贵问道
“通缉?并没有啊,我们当时进城时倒是差点与那里的士兵打起来,但是后面用银子解决了啊,并没有被通缉,我回来也是一路顺利啊!”士兵道
“你看这个!”何富贵掏出吴漾的通缉画像给士兵看,士兵一脸惊讶道:“这不是吴漾吗?怎么会被通缉,而且这通缉画像怎么都到您这儿来了?”
“我也很奇怪,他一个受伤的人,怎么还会被通缉,所以才问问你什么情况,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何富贵道
“那我现在赶回去看看什么情况!”士兵道
“不用了,时间到了自然会真相大白,你去歇息吧,跑了那么远的路,也累了!”何富贵道
“是,多谢城主!属下告退。”士兵也不好再说什么,径直退了出去。剩下何富贵一脸茫然的自言自语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日,何富贵正在清算收支情况,突然手下来报道:“禀城主,吴漾回来了!”
“啊!在哪儿?”何富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