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令牌后,他一刻也不敢耽搁,跑到从正门缝隙看了看,发现外面没人巡逻后,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找到一棵大树借力,两下就跳到屋顶,然后顺着来时的路慢慢往外摸索出去。
而原本在另一边屋顶放风的王呈,老远看到何富贵蹑手蹑脚出来,就下了屋顶,准备去钱庄跟他汇合去了。可哪不知,两人同时出现在城主府大门口外方,王呈询问何富贵确定没有问题后,索性就一起前往钱庄。
来到钱庄,王呈将事先准备好的药丸吃了,然后和何富贵一起将迷烟吹到钱庄里面,准备等了一会儿后,再行动,可是突然听到打更的人过来了,两人赶紧翻到房顶上躲起来,等打更的人走了,才准备下来进去。可就在何富贵要下去的时候,王呈拉却住了何富贵的手,指着后面的院落,何富贵这才明白,他们之前没有上到房顶,搞错了对象,这钱庄是有后院的,后院应该才是居所,前面应该是店铺,所以住的人应该在后院里,所以他们俩在前面吹迷烟是没有用的,必须要去到后院去将人迷晕才能开始干活。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他身上只剩两管迷烟,要是用掉后,他去城主府放金牌就困难了!不过合计合计后,还是决定使用,大不了他将金牌丢城主府屋子内就行了,懒得做得那么细致,让人一点怀疑都没有。现在如果他不这么做的话,极有可能钱庄的人醒了,到时候起来一看,他们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就什么都暴露了,肯定是十分不恰当的。所以两人纵身一跃,跳到内院里,果然听到屋内传来呼噜声,何富贵将一管迷烟给了王呈,然后两人分别将迷烟吹入屋内,听到屋内如猪哼哼的声音停了,才直接走到前屋前,发现内门没锁,直接开门就进去了。
进到里面,发现掌柜将所有金银全部收走了,白天全是金银的柜台,现在空空如也,不过好在旁边的作坊收不走,王呈直接跑了过去,让何富贵生火,于是就开始了风风火火的仿制工作,虽然王呈技艺精湛,可是依旧花了近3个时辰才将令牌的样貌做了出来,但是看起来还十分粗糙,还需要打磨光滑,于是又将生完火就去外面放风的何富贵叫了进来,负责搅动石轮,王呈则是在石轮上对令牌进行加工,一个时辰又过了,总算打磨到有模有样,几乎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有区别,然后两人才出了钱庄。
将仿制的令牌交给何富贵后,王呈就趁着夜色准备出城了,毕竟如果再耽搁一会儿,天一旦亮了就很难脱身,同时也嘱咐何富贵赶紧将令牌放回去,不然也不弄。说完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王呈顺着来时的路悄悄的探着回去,倒是相对简单,可是何富贵这边可就难了,因为他到城主府时,刚好遇上外围士兵换班,而城主府大门口也聚集了很多士兵,刚开始何富贵还以为是自己的行动被发现了,可是仔细一看不对劲,那些士兵并没有进去城主屋内,也没有传出什么大的声音,要是发现了的话,应该早就冲进去了,可这些人却并没有,所以他猜想应该是换班,至于为何迟迟不离开城主府门口,这就让何富贵百思不得其解,照这样的下去话,他还怎么将令牌还回去?其实他不知道,自己的一只飞镖,在借树上墙时,不小心掉在了树下,后面被一个巡逻的士兵发现,以为来了刺客,才召集了很多士兵一起守在城主府门口,刚来时他们以为城主遇害了,都准备冲进去看看,可是凑着耳朵听动静时,听到了城主熟悉的呼噜声,这才放心下来,不过也不敢放松,说不定谁会冲出来刺杀呢,所以守在门口久久不离开。
何富贵趴在房顶好一会儿后,见天色开始渐渐明朗,心想不能再拖了,捶头顿足思考之后,突然想到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城主府的房子是瓦房,他只要跑到房顶,将瓦片拿来,就可以将令牌丢到城主床上。于是说干就干,几个飞身就来到城主睡的房子顶部,当他准备将瓦片拿起来时,才发现瓦片是粘住的,而且瓦片表面光滑,很不好借力,只能用手打碎,可是一旦发出声音,必然引来下面的士兵关注。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一块石子,可以丢到院子里的鼓上,使其发出一个较大的声响,同时他可以将瓦片弄碎,说干就干,他瞄准院内的大鼓,拿着石子使劲一丢,掐算好撞击的时间,直接一脚将瓦片踢开,发出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