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龙辰说着，还拍了拍自己宽阔的胸膛，像是在说，这身板杠杠滴，哪里用得着休息？！

老胡笑容更甚，“好，我们走。”

……

跟着老胡向妖族深处飞去，龙辰立即问出了他的疑问：“胡伯，你为什么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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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人族，你为什么相信我？”

“你和十三皇子说了什么？”

……

龙辰问个没完，起初老胡还只是笑而不语，无奈龙辰显然没有轻易罢休的意思，他思索了片刻，认真问道：“你可知道我是什么种族？”

“你是妖怪呗，你要是人族，我就能理解，没这么多问题了。”

龙辰暗自腹诽，不过他可没有说出来，歉意道：“晚辈眼拙，看不出胡伯是什么种族。”

“那你可知道小公主的种族？”

龙辰一怔，他知道重点来了，不过还是摇了摇头：“也不知道。”

他的心里暗道，谁会问她这些问题，那简直就是找骂。

老胡看着摸不着头脑的龙辰，不忍心再让他疑惑下去，他收起了笑容，说道：“我和小公主都是雪域灵狐一族，我们族人很少，但是我们属于为数不多的高天赋妖族，我们生来就是人形。”

老胡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龙辰也跟着点头，耐心等着老胡的下文。

然而，老胡就像是忘记了龙辰的问题一样，只顾着说他们族里的事，尤其是蒂雅小时候的各种趣事。

龙辰无语，听了半天，对他有点意义的也只有‘虽然妖皇妻妾成群，但是妖后却是他们雪域灵狐一族的，而小公主蒂雅更是老胡看着长大的。’

他好几次都想提醒一下老胡跑题了，不过还是忍住了，倾听也是一种美德嘛，尤其是对老人而言。

……

“我们族人的灵魂有特殊的气息，族人之间通过这种气息，便可以相互感知到。”

龙辰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老胡这总算是跑回来了。

“不仅如此，我族女子更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能力——魂牵梦萦。”

“魂牵梦萦？！”

龙辰忍不住惊呼起来。

“对！如果我族女子对其他人使用魂牵梦萦，只有两种可能，不共戴天的仇人，亦或者至死不渝的爱人。”

“啊？”

龙辰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在心中暗骂：“特么的，是你坑的我，还要不共戴天？”

老胡看了龙辰一眼，戏谑道：“被施展了魂牵梦萦的人，只有施术者本人才可以解除，而无数年来，我族女子解除魂牵梦萦只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

“要么是已经杀死了对方，要么是已经两情相悦，不需要这术法来连接双方。”

“呃，会不会还有第三种可能？”

比如说，有人自己解除了术法。

不过，龙辰并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想了想。

“理论上有，但是无数年来从未出现过。”

老胡玩味地看着龙辰，虽然没正面回答龙辰的问题，但是龙辰已经从他的话里得到了答案。

很显然，见龙辰还活着，老胡误以为他和蒂雅关系不一般。

“能一般吗？她间接害死了我的朋友，是我的仇人，我早就欲杀之而后快了，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龙辰总算弄清楚了一切，再次向老胡表示感谢，不过他的心里却久久难以平静。

打死他也不信，蒂雅是把他当做了爱人，哪有对爱人那么没耐心，态度那么差的爱人？还像心魔一样坑他去伤害身边的年轻女子？

“那便是仇人！”龙辰暗自思忖。

“对了，龙辰，”老胡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道：“看得出，你是真心与十三皇子合作，但是你毕竟是人族，小公主也几乎没机会继承皇位，解决妖族深渊之门一事，你要慎重一些。”

“嘶……”

龙辰暗自心惊，看着老胡说不出话来，他自然明白老胡的意思——妖族比人族强大得多，没了魔族这个大敌，妖族很难说不会对人族出手。

想不到身为妖族，老胡竟然提醒他与妖族合作要留个心眼。

龙辰知道，是他太相信雪域灵狐一族的天赋术法了，更是视蒂雅如自己的孩子，爱屋及乌，竟然把龙辰也当成孩子看待。

暗自叹了口气，龙辰不再多想，他只是人族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子，涉及到种族的事情，他很难去改变。

他不再说话，转而开始给赵天赐发送消息，告知妖族合作顺利，妖族两位生死八重已经赶去东玄国，去帮龙辰对付仇家的，他可以放心地请二人给撑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