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喝,木眠是怎么喝下去的。
木眠好像真的长大了一点,能不声不响咽下委屈,能屈服于娱乐圈的规则。
明明是个爪子锋利的小猫,怎么能这么听话。
醒来天已经大亮,木眠抬手伸了个懒腰,身体一转,和祁肆言来了个近距离接触。
木眠的记忆还停留在祁肆言和白术走过来帮他把那几个男人打发走的时候,他怎么和祁肆言睡一起了。
“醒了,头疼不疼?”祁肆言一只手垫在脑袋下面。
木眠给自己做了下思想工作,平躺回来,看着天花板:“昨晚......”
祁肆言笑了一下,许是刚醒的缘故,人看起来没平时那么冷。
“昨晚你做梦了?”
木眠惊讶:“你怎么知道?”
祁肆言张口就来:“我听见你喊我名字。”
木眠撑起上半身,头发表情都很乱:“不可能!”
祁肆言根本就不怕他问,反倒说:“你不信我?”
……
被子被猛地掀开,木眠不吭声,气呼呼跳下床,也没看见自己的拖鞋,直接光着脚开了门就往外跑。
接下来一整天祁肆言都没见着木眠人影,偶尔看见人从音乐室出来,祁肆言抬头正欲说些什么,木眠就冷冷看了他一眼。
祁肆言:......
“听容卡卡说,木眠以为李建华是陈蓉的朋友,这才没下了他的面子喝了一杯。”白术淡淡道。
“陈蓉知道吗?”
白术笑了一声:“昨天就跟她说了,你们走了没看见,她那高跟鞋得有十几厘米吧,手里拎着包链就往那几个人身上砸,几个大男人愣是被打得满地求饶。”
陈蓉护短,刚听到莫西发来的消息就从萧岚的休息室里冲出来,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满场揍人。
总之,在场的人都知道,那几个人不仅丢了脸,还得罪了辰星,陈蓉在圈子里人脉也广,那几个人以后在圈里混都不用混了,直接封杀。
祁肆言嗯了一声,悠悠开口:“你们公司对艺人也太不上心了。”
白术呵了一声:“也是你的公司,还有,你昨天到底干嘛去了,也不守着你小老公。”
电话里传来几声微弱的电流声,好几秒后,祁肆言说:“是祁家的人。”
白术愣了一下,骂了句脏话:“是那个瘸子,还是那个老不死的?”
“都来了,还有几个长辈。”
“屁的长辈。”白术想起那一家子趾高气昂的样子就来气。
祁肆言闷声没回话,半晌后才说:“以后我不会离开他半步。”
挂了电话,祁肆言正头疼着,到底怎么哄小祖宗消气,就看见门被轻轻开了条缝,木眠手里拿着本曲谱,遮着下巴,轻咳了一声别扭地喂了一声。
祁肆言听见傲娇小猫瓮声瓮气地质问:“今天怎么没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