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咬紧牙关,全力抵挡着张天命的攻击。他的佩剑与裂天剑不断碰撞,发出阵阵巨响。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开来,形成了一个个小型的旋涡。每一次碰撞,裂天剑上的光芒都会更加强盛,而定北侯手中的佩剑则渐渐出现了裂纹。
“轰——”两人的力量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定北侯府的建筑在这股力量下摇摇欲坠,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痕。那些高手们在一旁伺机而动,寻找着攻击张天命的机会。但他们也被裂天剑的威力所震慑,不敢轻易出手。
张天命一边与定北侯战斗,一边还要防备着那些高手的偷袭,渐渐感到有些吃力。然而,裂天剑仿佛在关键时刻给予了他力量。他集中精力,感受着周围的一切。突然,他发现定北侯的一个破绽。
张天命毫不犹豫地抓住这个机会,手中裂天剑一挥,一道强大的剑气向定北侯射去。定北侯躲闪不及,被剑气击中,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这道剑气正是裂天剑所释放出的强大力量,其速度之快、威力之强,让定北侯根本无法抵挡。定北侯的受伤,让那些高手们心中大惊。他们纷纷停下攻击,看向定北侯。定北侯面色苍白,他知道自己已经败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张天命手中那把威力无比的裂天剑。
张天命手持裂天剑,缓缓走向定北侯。“定北侯,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定北侯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强大。本侯认输,愿意真心臣服于你。”
张天命点了点头,“好,既然你愿意臣服,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记住,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不知道珍惜的话,后果你应该懂的!”
定北侯连忙说道:“主公放心,我定然不会再生二心,只要主公一句话,属下愿意赴汤蹈火……”
张天命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之色。“希望如你所言。如今南域已基本统一,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张天命手持裂天剑,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定北侯府。他知道,南域的统一只是一个新的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而他手中的裂天剑,将继续陪伴他披荆斩棘,带领南域走向更加辉煌的明天。
张天命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好兄弟,林逸夫,唐成宇,马海涛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天武宗怎么样了?关键是自己现在一统了南域,身边也应该有点自己值得信赖的人了。想到这里,他心念一动,裂天剑就出现在他的脚下了,张天命御剑飞行向天武宗飞去。
张天命御剑而行,速度极快,不多时便来到了天武宗。天武宗巍峨耸立,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张天命落在天武宗山门前,守卫弟子见有人从天而降,惊的眼睛瞪的溜圆,嘴巴张的老大。御剑飞行,他可是只在传闻中听说过。
过了好一会时间两名弟子才缓过神来,其中一个胆子稍大一点的弟子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这位前辈,您来我天武宗不知所为何事?”
张天命闻言先是微微一愣,他没想到竟然有人叫自己前辈!随即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可能是自己刚刚御剑飞行吓到这些人了!张天命呵呵一笑说道:“两位师兄不必恐慌,我以前也是天武宗弟子,后来去了神州学院,我这次过来是找我以前的朋友的。”
两名守卫弟子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其中一人连忙说道:“前辈原来是同门师兄,失敬失敬。不知前辈要找的朋友是谁?我等可为师兄通报一声。”
张天命微笑着说道:“你们不要喊我前辈,喊我师兄就可以了。我要找林逸夫、唐成宇和马海涛他们三人。”
守卫弟子点了点头,其中一人立刻转身向宗内跑去通报。
就在这时一大帮人快步向这边走了过来,为首之人赫然正是天武宗的穆副宗主。原来是张天命御剑飞行,惊动了天武宗所有人。
张天命看见穆副宗主以及李道玄走过来,连忙快走几步迎上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晚辈礼说道:“见过穆副宗主,见过李长老!”穆副宗主连忙说道:“原来是天命呀!刚刚我们看见有人御剑飞行向这边,所以我们就赶过来看看,你是否也看见那御剑之人了?”如果能得到这样的前辈指点一二,修为定然会突飞猛进一日千里的。”张天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这时一个在门口当值的弟子连忙说道:“回穆副宗主,刚刚御剑飞行的人就是张天命师兄!”这话一说完,全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穆副宗主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满脸皆是不可思议之色。他就那样怔怔地看着张天命,仿佛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却又无比震撼的存在。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地回过神来,那微微颤抖的双手不自觉地抬了起来,似乎想要再次确认眼前之人的真实性。他上下仔细地打量着张天命,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天命,真没想到啊,你竟然拥有如此神通。这御剑之术,简直高深莫测,让人难以想象。想我在天武宗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手段。你这一身本事,究竟是如何练就的?可是我听说至少需要达到金丹境才能御剑飞行呀?可是你明明只有炼气九重的境界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李道玄长老同样震惊得无以复加。他那原本捋着胡须的手也停在了半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张天命,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眼中的惊叹如潮水般汹涌,几乎要溢出来。“天命啊,你这进步之快,实在是令人震惊。想当初你离开天武宗之时,虽有天赋,但也未曾显露出如此惊人的实力。那时的你,不过是众多有潜力的弟子中的一员。可如今,你这一身修为,怕是已远超我等想象。这其中究竟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又有着怎样的奇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