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们两个好好养伤,我有事就先走了。”事情都交代完,纪暖笑着向两人告别,又转向陈夫人,“夫人,我告辞了。”
陈煜阿福两个伤患乖乖点头。
陈夫人:“知道你是大忙人,走吧,我送送你。”
同知府,秋芳院。
经过一夜的疯狂,徐庆终于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他转头望向床榻上,宋秋娘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荷花,憔悴不堪,而自己身下那曾经嚣张的二两肉,此刻也显得疲软无力。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徐庆意识到昨晚的自己似乎完全失去了控制。
他慌忙唤来心腹阿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阿昌,快去请大夫来!”
大夫匆匆赶来,经过一阵仔细的把脉,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他抬头看向徐庆,忐忑地说:“公子精气严重外泄,已经伤及了根本。恐怕以后……”
这种事儿对于一个好女色的男人来说,无疑是致命打击。
徐庆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此刻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但他好歹还是忍下了怒气,尽量和颜悦色地问道:“大夫,可有什么办法能医治我这情况?”
这位大夫与徐庆有过几次交集,深知他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因此不敢把话说得太绝,只道:“我之前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还得回去翻翻医术,找找看有没有挽救的办法。”他心里明白,自己知道了这样的秘密,日后若想安生,恐怕得搬家跑路了。
徐庆烦躁地挥挥手,“那你快回去,尽快想办法!”
大夫连忙收拾好医箱,匆匆出了府门,这才松了一口气。
徐庆在房间里暴虐地打砸了一通,发泄完心中的郁气后,才猛然想起昨晚那个黑衣人还去了他的住处。他又急忙忙地赶往自己的院子,心里充满了不安。
果然,书桌上的那堆东西已经不见了踪影。
徐庆颓然地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浆糊。
这时,阿昌凑上前来,一连禀报了三件事:“公子,陈家父子昨天回来了。”
“闻家出事了,库房一夜之间被贼人搬空。”
“公子,知府大人刚刚带着陈家的十几车货物回来了。”
说完,阿昌怂眉搭眼,不安的站在一旁,失去了平日的嚣张气焰。
徐庆听了这一连串的坏消息,脸色愈发阴沉,脑袋也愈发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