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虽然控诉自己的家主大人羞怯模样也很可爱,但更多的是让托马心尖止不住的泛疼。
他的家主大人是风光霁月的,是腹黑任性的,是撒娇粘人的,可不该是这样迷茫脆弱不安的。
他是第一次恋爱,家主大人也是第一次啊!他怎么能只考虑自己而忽视恋人的心情!
他真是个糟糕的恋人。
床榻上端坐着酝酿情绪的神里绫人突然听见了身边的窸窸窣窣,顷刻间就感觉自己被叉腰抬起,下意识睁眼抓住腰间的手稳住身形,接着自己整个人已经落在托马的怀里。他被托马紧紧的抱着,能听见从胸膛里传来令人安心的心跳声,滚烫的气息在耳边流转,一点一点搅动着他的心:
“绫人,我的家主大人,我不会被夺走的,我只属于你。”
“听见你说了这么可爱的话,我真的很高兴。无法否认我的确想对绫人你做非常过分的事,可我又害怕伤害到你。因此我不断地克制自己,才有了那些荒诞不经的无礼行为。”
“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绫人,你始终是我心中无可替代的存在。可我却忽略了你的感受,让你感到孤独和不安。都是我的错,我真心地向你道歉。”
托马松开了紧抱的双手,而绫人抬头便对上了他那双充满歉意的眼眸,眼中满溢着柔情,如同春日的湖水一般宁静而深邃。
接着落下了绵密的吻,他的额头,他的脸颊,最后轻轻地覆盖上他的唇。
轻轻的,柔柔的,如春风拂过。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想继续以恋人的身份守护你。”
自由和浪漫是蒙德人的天性,不经意间总能说出动人的情话,简单却深刻,轻柔而真挚。
绫人眼里荡漾着星辰,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主动迎上去,“这样可不够。”
这次是不同之前的温和,是真正的唇齿相依,相互追逐,无师自通,逐渐占据主导权的火热。
而柔软香甜的触感,好似在吃牛奶团子,馥郁清甜,唇齿留香,就像泡在蜜罐里,甜到了心里,迷得托马舍不得松开。
在绫人快窒息的时候,托马终于松开他,绫人苍白的肌肤上浮现淡淡的浅粉色,殷红的唇带着一层水光,鲜艳欲滴的像是涂抹了胭脂水粉。
绫人趴在他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托马的手轻柔的抚摸着他光滑柔软的发丝,眼底的欲色蠢蠢欲动,
“家主……奖励还作数么?”
察觉到隔着衣服的异样,绫人暗笑着轻咬他的耳朵,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抖,又坏心眼的添上一口,听见愈加粗重急促呼吸,才肯慢悠悠的一字一顿放过他:
“当然”
“我、我…想抱你……?”
都这种情况了,托马还在犹犹豫豫的,纯情的模样让绫人忍不住想逗弄一番。可想着当前最重要的事,神里绫人双手捧着托马的脸庞,眉眼含笑:
“那就推倒我吧……”
话落,一阵天旋地转,绫人已然被压在床榻上,抬眼便撞进了那人幽深的眸子里。
绫人的肤色本来就偏白,这下子嘴唇被他狠狠蹂/躏过后更显红润,在白色的皮肤下衬托的如绽放的血魁。
托马只感觉心里胀胀的,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整个人禁欲又危险。
“哈~托马,真可爱——”
不经意的哼唧,绯红的舌尖探出,沿着红唇轻舔,桃花眼中媚气肆溢,他眼神微挑,仿佛变成了黑暗当中勾引人的妖精。
明明喝了解酒汤,可声音却仿佛酿了酒,迷人的厉害。
勾人摄魄。
托马的脑子里就只出现了这四个字,不由得涨红了脸厉声道:
“别煽动我了!我真的会停不住的……!”
绫人像是毫无察觉的蹭了蹭他的手心,“没关系的,停不下来也没关系……我一直都在等你啊,已经等累了…唔唔……”
剩下的话全部被吞没,一切顺其自然,迟来的一室春光,终得其愿。
——
闹了一整晚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绫人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浑身酸痛,盯着天花板看,似乎是要看出朵花来。托马则神清气爽的在床边忐忑不安的谢罪,
“抱歉,家主大人,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做的太过了……”
“我没有怪托马,相反托马的表现让我很满意哦~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家主大人,您……”
这话神里绫人说的十分自然,却让托马又是震惊又是害羞,想到昨晚的表现,心里冒出了好几个问号。
家主大人怎么感觉这么有经验,印象里家主大人也没同旁人做过这事,而且昨天家主大人那里……啊啊啊啊好想问,但这样会不会是太冒昧了。
“嘶——”
神里绫人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身体的每一处肌肉都似乎在向他发出痛苦的抗议。托马迅速上前,稳稳地将他扶住,细心地铺好了特制的加绒加厚棉坐垫,让绫人能够倚靠着自己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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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在绫人的后腰处轻轻按摩,以缓解那份疼痛,同时极力忽略那不经意间飘入鼻间的淡雅清香。另一手则递上了热茶,轻声问道:
“家主大人,此刻感觉是否稍好一些了?”
绫人润了润嗓子,感受着托马贴心的按摩,舒适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满足地长叹一声,慵懒地靠在托马的身上,放下茶杯,抓着托马空出的手细细把玩。
“嗯,好多了~”不自觉的尾音略带沙哑,如软软小刷子扫过耳廓,让人心也痒痒的。托马不禁想起最后绫人颤抖着声音求饶高朝的模样,心虚的转移话题,
“家主大人此次出门许久,必定收获丰多,可有什么趣事?”
绫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托马的手上,这手在平日里总是忙碌着,无论是挥舞武器,还是处理家务,都显得那么的得心应手。现在,这手静静地躺在绫人的掌心,显得异常的宁静和放松。
绫人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触摸托马的手掌,手掌宽阔而有力,指节因长年累月的锻炼而微微凸起,显露出一种不同于绫人的坚韧与力量。指甲被修剪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多余的边缘。指尖沿着托马的手掌纹路滑动,感受着那些因劳作而形成的略显粗糙质感的老茧,每一处都记录着托马的忠诚与努力。
“路过蒙德时,听闻了不少关于风神的传说,路上偶遇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小小年纪就已经是蒙德骑士团的成员。蒙德酒庄的养兄弟带走了她,极为热情的送了我两瓶酒。后来一位吟游诗人诚恳的用三首诗歌换走酒,还附赠了一个苹果。回来时在璃月碰到一个斗志昂扬的年轻人和几个熟人,顺便出手帮个小忙……没有托马在身边,倒也没那么有趣。”
绫人嘴上说着,手上动作也没停。轻轻地把玩着托马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轻轻弯曲,然后又放开,好像在测试它们的灵活性。
托马忍着痒意任由他摆弄,眼神中充满了宠溺,左手继续按摩,“那下次带我一起去蒙德,我会好好陪着你的。”
虽身在稻妻,但关于蒙德的情报,有终末番在,托马也是一清二楚的。根据家主大人的描述,不难猜出那些人的身份。
“家主大人,这次需要您亲自出马的任务到底是什么?不仅横跨了两个国度,还延迟了归来的时间,任务是很复杂吗?”
绫人摇摇头,“主要是探查一个人偶的踪迹。”
托马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人偶?”
绫人轻叹一声,缓缓道来:“据终末番所搜集的情报,这人偶乃五百年前雷电将军以秘法所造,其面容之美,竟与人类无二。初时,它仅是作为‘神之心’的容器而存在。然而因种种缘由,雷电将军并未启用它,而是将其安放在借景之馆。后来,有人误入此馆,发现了这具人偶,并将其带离,在踏鞴砂同普通民众一同生活。再之后,踏鞴砂发生动荡,待幕府派兵支援时,现场除了一尊巨大的炉子外,再无一人。
更有意思的是,当旅行者涉足反抗活动时,不仅有与雷电将军交涉的愚人众第八席执行官「女士」,连第六执行官也出现在稻妻,并与宫司大人达成了某种交易。至于交易的内容,暂且不提。但值得注意的是,那位执行官同样来自稻妻,对宫司大人与雷电将军均持有极大的偏见,而他的身形与五百年前遗失的人偶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