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感受着妻子的温暖,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爱意。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我在黑暗中的一束光。没有她的支持和陪伴,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坚持下来。
妻子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爱意。我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愧疚。这些年,她为我付出了太多,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和痛苦。我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她,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
虽然此刻并非功成名就的荣耀时刻,然而对于我,对于我的家族来说,却是一个刻骨铭心且又渴望尽快遗忘的瞬间。谢过了同事和友人,中午时分,家人三兄弟及其配偶围坐在一桌就餐。餐厅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灯光柔和,让人感到格外舒适。大家围坐在桌前,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席间,大家边吃边聊。我急切地询问父母的近况,二弟甄玉说道:“情况很好,身体健康。在家等候你吃晚饭呢。”三弟甄荣说:“你一批同学朋友欲来接你,被我挡回去了,晚上想请你在县城设宴小聚。”
我说道:“先见过父母再说吧。”自从遭遇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四年半的时间,我未曾与父母谋面,这是何等的悲哀,除了这场劫难,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常英插话道:“今天见面,是开心的事,我们今天要尽讲开心欢快的事,把悲愤和忧伤都扔到九霄云外吧!”她的话,将这相聚的氛围引导向欢快与温馨。
我说:“现在我迫切需要做的,是为家庭,为妻儿努力做事,以弥补我因一念之差给这个家庭妻儿们带来的不幸和灾难。至于我本人,吃点苦,受点罪,实属咎由自取。身心俱损,身败名裂,也是自己酿成的苦果,怨不得别人。
如今我刚回来,两眼漆黑,迫切需要得到兄弟姐妹的帮助。如今,党和政府虽然还会关心关注我,但和我当权时的情形截然相反。个中缘由,我不说大家也都明白。很多话,我只能和在座的兄弟姐妹们讲,跟其他人说,人家不理解,也不愿听。
我想,对于我的案子的对与错,是与非,暂且搁置一旁。反正身份已失,牢也坐了,苦和罪都已受了。现在老是纠结不放,很难找到出路,即便能出口恶气,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得不偿失。不如先找到生存发展之路,日后从长计议。
我继续说道:“在监狱里,我之所以没有提出申诉,是监狱有明文规定,虽然申诉不加刑,但只要申诉就不减刑,除非改判,否则必须坐满刑期。申诉表明你不认罪,不认罪无从悔罪。如果继续一直这样认死理,现在我恐怕还在牢里,还要再等两年半才能有今天的团聚。所以,我调整了策略。那么,当下所面临的局势仍旧如此。倘若在五年之内一直申诉,重新工作做事将会受到极大的限制。自谋职业会受到限制,受人聘用也会有较大的障碍。那些有政治背景的企业老板,更是不敢启用我。如此一来,继续生存便会存在极大的危机。”
不知两位老弟及其家人们是否同意支持我对当下生存之道的分析和安排。”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我看着家人,心中充满了感慨。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关心和支持我的,只有我的家人。他们是我最坚强的后盾,是我在困境中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挑战和不确定性。但有了家人的支持,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够重新站起来,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二弟甄玉接话道:“我支持老大的选择!”三弟甄荣说:“眼下很难有适合你的岗位,是否像金开炜那样干脆做个个体小老板,也做脚手架租赁生意。”
其他家庭成员也都表示可行。我表示可以将其作为选项之一。
老二甄玉说,老大的能力和性格适合选择受聘于企业老板,做一个职业管理人,拿些固定工资,这样安稳些,一定能得到老板的赏识。老二的话,正合我意。
我望着家人,心中充满了希望。未来的路虽然充满了挑战,但有了家人的支持,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克服困难,重新开始。
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奋斗,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为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