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残酷的从它们身上碾压,汁水落了满地,街上尽是苹果香。
可它们的主人却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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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再睁眼的时候,人已经躺到了寨子里他们的那张床上。
他的双手被分别铐在床头,一丁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秦肆酒想到失去意识之前的那股异香,轻‘啧’一声。
他一直都知道辰迟有本事让人瞬间昏迷。
一道含笑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
“醒了?”
辰迟不知道在黑暗之中站了多久,又看了他多久。
秦肆酒动了动手腕,“你这是...”
话没说完,一股大力袭来,掐着他的下巴便直接吻了上来。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种病态的惩罚,像是一种无声的发泄。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肆酒的嘴已经发麻了,辰迟才终于放过他。
“你听我...”秦肆酒再次张口。
辰迟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抬手抵住他的嘴唇,“嘘。”
他重重地一寸一寸大力摩挲着秦肆酒的嘴唇,直到双唇的颜色逐渐变得如血般艳丽。
在这时,辰迟的指尖忽然涌上血来。
是他自己弄破的。
鲜血一滴一滴顺着秦肆酒的唇缝滑进喉咙,像是一团滚烫的烈火。
秦肆酒眼神一凛。
辰迟看着眼前这幅画面,蓦地笑了。
“我忍耐着自己无际的占有欲,忍耐着我的本性,不想给你种下这种控制人的情蛊。”
他垂眸弯腰,将指尖从秦肆酒的唇边移开,缓慢地游移在颈侧。
“可是宝贝,不乖的人是会有惩罚的。”
下一秒,是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秦肆酒皱眉说道:“我只是去看...”
辰迟向他投来一个眼神,紧接着面无表情地再次将手盖在秦肆酒的唇上。
“宝贝,我不想听。”
“.....”
随后,辰迟轻微皱了下眉。
他的身体感受着某种痛苦,却远不及得知他跟人跑了的万分之一。
秦肆酒狠狠地皱着眉,却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含糊着大骂辰迟。
可惜,没什么用。
这是一场名为发泄的爱事。
明明痛苦是疯子的兴奋剂,可今夜为什么满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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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交替,朝夕更迭。
秦肆酒的双手依旧被绑着。
他几次想开口说话,却都被辰迟堵住了唇。
辰迟不让他说。
他不在意这人出去的理由,只在意他对自己有所隐瞒。
人人尊称他一句少主,看似拥有着地位权利高高在上。
可是只有辰迟自己知道。
他没日没夜守着自己几近可怜的安全感和那些阴暗的想法,想给这人一个健康的爱情。
可是这人不要。
辰迟笑了笑,神情却越发狠戾。
直到最后时刻,辰迟咬着秦肆酒的耳尖,一字一顿。
“还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