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开始,金寿便一直在偷偷观察着秦肆酒。
他冷笑了一声,看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就连皇上都不能免俗。
刚刚皇上看舞姬的眼神都看呆了。
金寿和户部尚书左和颂遥遥交换了个眼神,这正合他们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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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中途,秦肆酒微不可察地瞥了一眼谢玄的位置。
那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空了,只剩下满桌子未动的食物。
秦肆酒无所谓地收回视线,继续低头喝着自己杯中的酒。
大臣们互相客套恭维着,很少有人来秦肆酒身边打扰。
秦肆酒也乐得自在。
就在他喝完第二杯,准备为自己倒第三杯的时候,有另一双纤纤玉手覆在了酒壶上方。
“皇上,让奴婢来为您斟酒吧。”
秦肆酒皱着眉抬眼看去,正是刚刚朝着自己抛媚眼的那名舞姬。
他一手支着下巴,抬眸朝着燕国使者看过去。
那人还在对着秦肆酒笑,以为自己猜对了皇上的心思。
秦肆酒扯扯嘴角,刚想告诉这名舞姬离自己远点,自己不需要伺候,大殿的门就又开了。
谢玄刚刚喝了几杯酒有些头晕,便出去散散酒气。
可这一进来...
谢玄目光幽深地朝着上方看了一眼,冷哼一声坐回原位。
这回他直勾勾地望着秦肆酒,眼神在他和那名舞姬身上来回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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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冷冷地看着谢玄脸上的表情。
呵。
他谢玄不是能耐吗?
不是想跟自己讲条件吗?
不是觉得用兵权换自己是个很好的交易吗?
秦肆酒忽然转头对着舞姬勾了勾唇,随后抬抬下巴,示意她倒酒。
舞姬立马笑开了,连忙恭恭敬敬地坐在一旁伺候他。
秦肆酒就是要谢玄清楚地明白....
若是心中有爱就好好表达,爱不能掺杂任何目的。
他没再看谢玄一眼,而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期间,舞姬拾起一颗饱满的葡萄想要喂到他嘴边。
秦肆酒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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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宫宴结束,秦肆酒已经喝了不下五杯酒。
他的脸色微微发红,看着像是喝醉了一般。
有小太监想要扶着他回宫,被他摆摆手拒了。
“朕自己走走。”
“嗻。”
晚上的风吹得他脑子清醒了一些,身上的酒气也淡了许多。
他慢慢悠悠地散步,在外面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回到寝宫。
一踏进大门,秦肆酒便觉得有些不对。
太安静了。
里面的太监侍卫通通不见了踪影,寝宫里面黑漆漆一片。
秦肆酒扫了一眼,随后笑了一声。
他装作毫无察觉的模样推开门。
一进到殿中,他的身子便一阵天旋地转,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秦肆酒的身子被大力地禁锢在这人怀中,正上方响起了低沉的笑声。
“皇上可真是好兴致啊。”
谢玄单手掐着秦肆酒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头。
“舞姬侍奉,美人在怀,皇上可曾想起过臣?”
谢玄另一只手扣住了秦肆酒的后脑勺,缓慢地摩挲着。
“听人说...皇上还准备选秀纳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