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沈辞眼底带笑，“好吃。”

他伸出手，将宋颂重新抱回了自己的腿上，头埋进了她的脖颈处，轻嗅着小姑娘身上独有的馨香。

“孤……很久没有过生辰了。”

“谢谢你。”

宋颂没由来的心酸，很少见地主动抱住了沈辞。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依偎着，满室温馨。

……

沈辞晚上还要批折子，原本他是想陪着宋颂的，可小姑娘看到他眼下隐藏不住的淡淡乌青，心疼他又要睡不好觉，便自己回了未央宫。

宫里头烧了地龙，比外边要暖和得多，宋颂进了内室，寻思着也没事干，脱了衣服便钻进舒适的被窝中。

今天起得比较早，她窝在床榻上，没多久就生了点困意，打了个懒懒地哈欠后，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躺好。

睡意逐渐袭来时，一双微凉的手轻轻钻了进来，附在她细软的腰上。

小皇后的身子立刻抖了抖，瞌睡虫跑得没影。

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娘娘……”

仿佛是阴魂不散一样，宋颂差点直接哭了出来。她哆哆嗦嗦地转过头，果然看见了沈钰。

男人嘴角挂着浅笑，漆黑的眼瞳，宛如化不开的浓墨，眼底略过一丝晦暗。

宋颂只觉得自己又要挨折腾了，忙不迭地缩到角落。

沈钰的指尖附上她的嘴角，轻轻地捻了捻，待到小皇后的唇色变得更加红艳后才松开手。

他俯身上前，手指拉住了小皇后里衣的带子，狭长的凤眼中，隐约地闪烁着病态的暗芒。

小皇后吓得想哭，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又突然犯病了。

沈钰替她擦了擦滑落的泪珠，声音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冷，“委屈什么？”

“娘娘有什么好委屈的，该伤心难过的，是儿臣吧？”男人贴在她的身旁，在她耳侧落下一个个轻吻。

宋颂动都不敢动，生怕这人犯病。

沈钰见她不说话，轻笑了一声，自顾自地说着：“娘娘今日主动找了掌印大人，找了太子殿下。不仅如此，还为太子过了个和和美美的生辰。”

“明明儿臣是那样喜欢你，怎的，得不到你的主动？”

宋颂啪嗒啪嗒地掉着泪花，心想你能不能别犯病了，她是真的害怕。

沈钰从背后握住了宋颂的双手，将她桎梏在怀中，带了几分沙哑的声音响起，语气像是小孩在讨要心爱的玩具。

“娘娘，以后对儿臣也主动可好？”

“儿臣的生辰，也快近了。”

他的手指落在小皇后的脸上，仿佛在询问，又像是在命令。

同她轻声耳语，“今日，娘娘也主动可好？”

说罢，拍打了下她柔软的臀部，充斥着暗示的意味。

小皇后不知所措地趴在床上，半天没动作后，又挨了男人的一巴掌，力道比上次要大。

宋颂又哭了。

圆润润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心里骂了好几遍沈钰变态，最后才不得不羞耻地听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