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抱着她睡的第一夜,一夜无梦,这些毛病都好了。
清晨的时候,宋旎欢忽然醒了。
她已为人妇,在她意识到背后顶着她的是什么后,还是难免红了脸。
而谢檀的呼吸均匀,他并没有醒,是无意识的作为。
宋旎欢放了心,知道这是男子清晨时特殊的时刻。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将他揽着自己腰的手挪开,试图从他怀中脱离出来。
然而还是让身后的人察觉了,一用力,下意识的行为,又将她圈了回来,还比之前贴的更紧。
那热力透过薄薄的布料烫在她心上,她觉得尴尬极了,整个人都蜷缩着,想尽量与他拉开距离。
她只是细微的扭动,而他太敏感,竟无意识地拱了拱。
宋旎欢脸红的不行,紧闭着眼,不敢再动了。
闭着眼,不敢动,蟹壳青将奢华的居室染上一层好眠的朦胧,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日头高照。
身上没有了不舒服的感觉,隔着朦胧的帐子,她看见谢檀肩背挺拔,正背对着她轻声与跪着的宫婢交代着什么。
“檀哥?你没去上朝么?”她下床趿上绣鞋,轻声问。
她的声音带着初醒时的娇憨,随意的问候,像是妻子对丈夫那样寻常,与他多少次梦到的一样。
谢檀看着她,心头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