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唏嘘不已,这对神仙眷侣的浓情蜜意竟只三年。
也好,妒妇不可取,她能想通了最好,谢氏长房如此富庶,怎能真的没有子嗣。
到了冬日里,大皇子萧玹为北境军所请的新的一批军需置办完毕,踏上了去北方的路途,时间正好,恰巧能赶在北境极寒之前到达。
皇帝很高兴,督办此事的萧慎脸上也有光。
萧玹很想跟着去北境的车一起回去,可却走不开了。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被女人困住。
王首辅的二姑娘,绾娘。
起初他完全没有在意这个女子,毕竟给他送礼、送女人的太多,有很多人把宝押在他身上,也有很多人是广撒网,而王首辅就是后者。
对于这样一个广撒网的“贺礼”,他是带着戏谑的态度的。
回到云京免不了宴请,在府中宴请客人时,萧玹便使人唤来了绾娘,让她坐在原本是府中伎子们坐着的湖心亭里,为来的客人们奏乐、跳舞助兴。
灯火升起,菜肴美酒,美人怀抱琵琶半遮面,来往宾客高谈阔论。
一切都很好。
绾娘也好像是认清了现实,乖顺地认了命,让做什么做什么。
直到夜深人醉时,某一天,一个新晋的武将说到兴致高昂时,酒意也上涌,忽然提到他来舞剑,找美人来献舞。
自然是绾娘来。
那武将或许是真醉了,竟将剑刺向舞着的女子。
那女子一身白衣,身子单薄腰身纤细,月华下整个人有莹莹的光芒,在看着剑指向自己的时候,手足无措地呆立当场。
萧玹自是不能让她在自己府中受伤,便毫不犹豫地救下了她。
绾娘明显是吓坏了,紧紧拽着他的衣襟,一张脸煞白,眼泪默默地流着,纤细的身体发着抖,让人怜惜。
当天晚上,萧玹躺在床上,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绾娘盈满眼泪的双眼。
她身为首辅之女,虽然是庶女,也到底是书香门第,金尊玉贵地养大,到了他府中,他这样折煞她,她还一声不吭生生受着。
鬼使神差地,萧玹对她起了好奇心。
睡不着,明明是秋夜,却感到闷热。
他想出去透透气,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绾娘住的地方,他的手搭在了她的门上,犹豫要不要进去。
有什么好犹豫的?她家人把她送过来,她就是他的人。
萧玹推开了门。
听到动静,绾娘坐了起来,有些害怕地往床榻里躲,但在看清是他后,就不动了,低低唤了声:“殿下。”
他走到她床榻边坐下,朦胧的月光笼罩着少女莹白的脸颊,她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
这么爱哭。
萧玹抬起手,为她擦眼泪,她真白,皮肤真嫩。
手掠过她的脖颈,向下探入了薄薄的亵衣里。
萧玹在北境领兵的几年,他从一个面若冠玉的皇子变成了大老粗,连手都很粗糙,刺得少女娇嫩的皮肤很痛,她颤抖着,却不躲。
“你可知你爹把你送给我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