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
今年裴鹤安手里的握着朝中基本所有的兵权,军营如流水。
没钱可不成!
叶麒忽然一拍脑袋。
他还没问王爷,定远侯府怎么处理。
在他想着要不要追上去的时候,便看见了莫逍。
“走吧。”莫逍对着他示意。
“去哪?”叶麒有些纳闷。
听见他的话后,莫逍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当然是逃走的老鼠了......”
叶麒在他温润的脸上,看见了坏意。
*
镇亲王府。
殷礼砚看着手里的小字条,眼底闪过一丝嘲弄。
这是今日他去驿站时,从窗户口丢出来的字条。
上面是呼雅请求他救她出去的消息。
只是......
她同周淮的亲事,本就是他想看到的,甚至可以说有一部分是他促成的。
所以,他又怎么会帮她?
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呼雅都必须留在京中。
殷礼砚将那张字条毫随意的扔在了一旁的烛灯下,火光瞬间将其吞噬。
他从身后的书架中拿出了一个小册子,打开后,里面都是江书婠的画像。
殷礼砚看着江书婠的画像,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淡笑。
指腹轻轻抚在画像上,眼神一片暖意。
摄政王妃受宠的消息一直传入他的耳中,如此他便放心了。
她过的好,便好。
*
江书婠总觉得今日的裴鹤安十分热情。
更是要亲自给他擦手,沐浴后为她擦发。
将阿枝的活都抢了过来。
“嗯?你今日是怎么了?”江书婠看着正在给自己铺床的裴鹤安,忍不住发问。
听见江书婠的话,裴鹤安转过头来:“你不喜欢吗?”
额......
江书婠微愣,随即摇摇头。
那倒不是。
裴鹤安笑容深了深:“那便是喜欢了。”
“往后在家,我都听你的。”
这般没有头脑的话让江书婠一愣,不等她多思考,便看见裴鹤安继续低头铺床。
他一看便是没有做过这种事,动作生疏。
不过既然他这般有劲头,江书婠也不想多管。
但是,在感受到自己被人紧紧抱住后,江书婠心底的疑惑更盛。
今日的裴鹤安,不对劲!
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