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不满。

但却也不舍得从韩天明怀里下来，就一个劲的往他怀里深处钻。

韩天明连忙掂了掂，哄了两句，才将她放下来。

又伸手摸了摸灵筠的头，这孩子的身体状态倒是调养的不错。

如今气血也足了，原本苍白的脸上总算能够看到一点血色。

到韩天明收回手，程灵筠还有些不舍。

他似乎有些依赖韩天明的气息，虽说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但却记住了这股气息，在那个濒临死亡的夜晚，是这样一股气息将他笼罩。

仿佛暗夜之中唯一的光芒。

“姐……姐夫！”

正逗弄着小玉的韩天明听到他的称呼不由得一愣。

“你叫我什么？”

程灵筠如实道：“姐夫啊……”

韩天明瞪他眼睛望着他。

“好听！好听好听！再叫一声听听！”

“姐夫！”

“嗯！不错！是小舅子的声音！”

“姐夫姐夫！”

“……”

这场闹剧直到程灵素红着脸从药庐之中走出来才被终止。

“干嘛呢，正炼着药呢……”

“别逗灵筠了……”

她走过来，被韩天明熟练的抓住了一只玉手。

韩天明伸手拍了拍程灵筠的小肩膀，目光之中满是欣赏。

随后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小玉，顾左右而言他道：

“你们平时是不是给它吃的太好了？”

“它是一只兔子，怎么能长得这么肥？”

“看得我嘴角落泪啊……”

无辜的小玉瞪大了一双无辜的双眼，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望着韩天明。

它如今好歹也是一级极品灵兽了，体型大一点也有错？

被韩天明这一打岔，程灵素都忘记挣扎了。

就这么任由他牵着，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忘记了。

“你姑姑调养的怎么样了？”

“好多了，现在已经开始炼制丹药了。”

程灵素轻轻点头，认真道。

身体上的伤势很好调养，主要还是心伤。

这其中大概是两部分组成，一个是对程家族人，另一个便是对程灵筠。

现在程灵筠已然是有救的了，又有程灵素陪伴。

程青竹的心伤，也在一点点被抹平，这却是个旷日持久的事。

程灵素也是到了清灵岛一年之久，又有小丫头陪着，再有韩天明的存在，才变得开朗了些。

“我把岁果带来了，要不你拿进去？”

韩天明取出那一只盛放着岁果的玉盒，递给了程灵素。

“好的。”

程灵素捧着玉盒进去了，很快便又出来。

无意识又自然而然的把一只手递给了韩天明，丝毫不记得这是羊入虎口。

“我姑姑说，她想先分开阴阳鼎龙丹，再炼制黄庭寿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