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地缚灵一出来就开始嘶吼:“为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冷静,坐好。”亮哥抬手一个大比斗,直接把那个地缚灵扇到了一个椅子上。
椅子上有自动的伸缩,直接就把男地缚灵锁在椅子上了。
可地缚灵显然并没有冷静下来,嘴里不住地嘶吼。
亮哥又扇了亮哥大比斗过去。
地缚灵老实了,坐在椅子上不吭声了,头也低了下去。
看到这个情景,亮哥叹了口气:“哎,年龄大了,看到这些就容易伤感。”
“伊伊,在审问他之前,我先给你科普一下地缚灵的知识。”亮哥扫了那个男鬼一眼,扭头朝我说道。
“嗯,”我应了一声。
亮哥又征询了下李洧川的意见,把目光看向地缚灵。
“一个城市最多的其实还是地缚灵,但地缚灵只是一个统称,怨气深重且有血债的地缚灵才容易形成索命鬼。”
“而一般的地缚灵都很温和且可怜。”
“虽然地缚灵很常见,但也最难处理。”
“因为他们的怨念或者说执念千奇百怪,各有不同,不解决掉这个根本问题,它们就不散开,强行驱散反而容易使怨念更重。”
“所以,现在得问出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执念。”
“我们上个礼拜去处理了一些事情,是一个淀边的民宿,非常漂亮,旁边是一片芦苇荡,”
“那么老板为什么找我们去呢?他跟我们说,在前不久,两个月前,就是放暑假的时候,有一个女生,二十三四岁,刚刚大学毕业一两年,来到淀边散心,”
“那个女生跟老板交谈之后,老板得知,那个小女孩是从村里考上了大学,都出来了。大师父母仍然持有一种比较传统保守的思想,认为女孩子读书在城里面打工,又不是正式工作,是没有意义的。”
“不如嫁给隔壁村,那个离异带娃的男的,那男的家里开工厂。”
“那个女生想不通,不甘于向命运低头,一个人就来到淀边散心,但是可能是跟父母打电话吵了架,一个弯没转过来,钻了牛角尖,就趁着夜深人静跳进了淀里。”
“第二天,老板还以为她直接走了,老板报警了,还查了监控,最后人捞上来了。家属来了,讹了农家乐老板几十万才罢休。”
“随后,女孩儿曾经住过的房间出现问题了,后续住进去的一些客人,就反映给老板了。”
“客人都反应说哪个房间的被子,总是很潮湿,一闻起来,被子上就是有一股泥土和鱼腥的混杂的味道,”
“民宿的老伴一开始也没当回事,只是以为这个房间新风系统可能出了点问题,就直接让人把被子换成了新的。”
“但是,到了女生走后的三七,也就是第二十一天,旁边离他家栅栏挨着的地方是有一片芦苇荡的,那片芦苇一半在地上,一半延伸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