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队长最终还是顶着众人的压力,把秦苏叫到了大队部,准备给她来个思想工作,不能让她再这样揍人下去了。
他觉得这样做太暴力了,会影响村子里的风气。
所以他要好好教育一下秦苏,让她明白打人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秦苏啊,你这几天是不是做的太出格了?”
张来贵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长成大姑娘的秦苏,语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秦苏此时看着乖巧懂事多了,听到他的话,立马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大队长,他们不是闲得慌,到处嚼舌根嘛,我这不是好心给他们找活干嘛。
你看这几日大街上是不是清净多了?而且你也看到了,他们身上可是没有任何伤的,我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
这姑娘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满脸的我很懂事的样子,都要把张来贵给气笑了。
不过,也不不说这丫头做事还是很分寸的,就像说的那样,挨揍了的人哪怕痛得要死,却愣是没有在他们身上找到一块伤痕,这就有些尴尬了。
要不是秦苏确实是把人给揍了,都要觉得那些人是在故意抹黑秦苏了。
不过也因此让挨揍的人满心痛苦却无人诉说,也真正的让他们意识到了秦苏这个丫头绝对不简单。
所以,他们想要报复回去,又不敢自己上门,只能找到张来贵,让他出面顶在前面,最好能教训一番秦苏,至少让她不要这么嚣张了。
“你这丫头还挺自豪的,你就不怕把他们打出个好歹来,到时候你能跑的了?”
“我下手很有分寸的,没看他们有的人已经又在活蹦乱跳的到处跑了嘛。”
秦苏笑眯眯的看着张来贵,那眼中的意思很明显。
看,人都跑过来找你麻烦了。
“你这丫头,我跟你说……”
秦苏被迫听了一个小时张来贵的思想教育,为了让她树立良好的正确观,张来贵也是拼了老命了。
秦苏正好也想停手了,就点头答应了,不再揍人了。
至少明面上不揍人了。
反正这几天的事情,也足够震慑村里的人,让他们以后想要找秦苏姐弟几个麻烦,总要先在心中掂量掂量,看看他们能不能受的住自己的拳头。
“哇,大姐你好厉害啊,我也想像大姐一样厉害,到时候谁要欺负我,我就给揍回去,哼!”
红杏一脸的跃跃欲试,看的红英在旁边拍手嬉笑。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对付的了谁?别被别人反过来揍你就成了,你还是先沉下心好好提升自己的功夫才是,你看你哥红飞现在多厉害?你们可是一起学的功夫。”
秦苏逮着红杏教训了一顿,心里被张来贵教训的郁气也散了。
红杏突然觉得好委屈,但是又不敢说什么。
很快有关秦苏的流言就消失不见了,村里也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特别是,在某一天高考恢复这个消息出来后,整个村子都沸腾了,特别是知青们简直都要高兴疯了。
再一次结束学习后,几人坐在一起闲聊。
季南秋:“秦苏,你有什么打算吗?以你的成绩考上个大学是没问题的。”
张航天见秦苏沉默,忍不住着急道,“你不会这么傻吧,这可是关系到你的将来的,你不能因为你的弟弟妹妹还小就放弃了吧?”
秦苏笑着摇头,“怎么会呢,我早就打算好了,我要是不想考大学,怎么会和你们一起学习呢?”
要不是怕被人调查,她又何必跟着他们一起学习高中知识呢,为的就是圆上自己一个初中毕业生,为什么还能去参加高考的原因。
这都是季南秋三个知青带着她复习的结果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需要我们帮忙的话可以告诉我们。”
“好,不过暂时不需要,等到需要了我一定会找你们的。”
“好。”
回到知青院后,季南秋三人再次被质问了。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要恢复高考了?所以你们才会提前复习的?”
高珊珊快要气疯了,她的学习本来就不好,好容易混了个高中毕业证,还没来得及找工作就下乡了,两年多下来,学到的知识早就忘记了。
要是她能早点儿复习,会不会考上大学回城的机会就更大一些?
可是,明明有人早就有了消息,却没有告诉她?
“高知青,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我们跟你一样都是下乡知青,怎么么有本事提前知道这个消息?你也太高看我们了吧?
再说难道我们没有让你们多看看书,别把自己学的知识忘掉吗?你能当时是怎么说的,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我们又不是你的爸妈,难道还要负责照顾你啊?你怎么这么自以为是呢?”
张航天可不会惯着她,当即就是一阵输出,把高珊珊说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其他知青的脸色也不好,不过却没有说什么。
反正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天南地北的能不能再见到都是问题,谁还会去顾忌他们的心情?
有那时间还不如去复习呢,哪里有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
一个月后,参加高考的人冒着风雪前往县城参加高考,为此大队长还让人赶着牛车去送人了。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国家政策,他们是要鼎力支持的。
参加完高考就是等着通知书下来了。
季南秋三人一起过来对着秦苏告别了,他们已经拿到介绍信,准备回家过年了,通知书下来了也会寄到他们的家里,也许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你准备去哪里上大学?”
他们都是在一起复习的,对彼此的水平还是很清楚的,秦苏能够考上大学,他们都很相信她。
“我就在市里上大学,我的弟弟妹妹要在县城读书,我不能离他们太远了。”
秦苏笑的很灿烂,对于家人她还是很珍惜的。
季南秋神色很是复杂,目光带着几分执着,“我可以来找你吗?”
“当然可以啊,我们是朋友啊。”
“是……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