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江艳有用孕(2 / 2)

“我会生下他。”江艳斩钉截铁说道,“怎么?或者你要残害手足?”

“也对,你连自己的生父都能杀,杀一个手足有什么关系。”江艳的话就像是刺进他心脏的剑,觉得还不够还要搅动几下拔出,血淋淋。

江墨青一点都不想再待下去,思绪纷纷杂乱不堪头疼的几乎要裂开,心口也被她的话刺激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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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出了门,吩咐道:“来人传我命令,夫人近日身体不适不宜出门,你们好生看着。”说完带着来时的部分人马回去了。

江艳看到门口看守的人也不着急,在这之前,她早就想好了对策,不过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来时,江墨青气势汹汹,回去的时候却是失魂落魄。

晚上,沁园酒楼。

江墨青独叫了一桌子的酒菜,桌上的酒瓶已经是空了两三个,菜却是没怎么动。

他面无表情的灌了自己一杯又一杯酒,身边的空瓶也越来越多。

李久诚处理完宫里的事情赶到的时候,江墨青已经喝了八坛子酒了。

江墨青听见开门声有人进来,他抬眼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打扰自己的清静,“不是说了谁也不许进来?暗一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这么简单的门都守不好。

被赶走的暗一,听得屋里人的话脚步有一刻的迟疑,然听到后面的声音又坚定不移的离开了。

“谁允许你这么喝酒的?”李久诚责怪的话未落定江墨青就怼过来

“你来干什么?”江墨青模糊中看见李久诚的身影,伸手去抓他的衣领结果挥了几次都没有抓到。

倒是触及一片滑嫩,江墨青觉得手感极好忍不住又摸了几回。

脸被一只手反复触碰,李久诚眼神幽暗,喉结上下滚动。他伸手截住她不安分的手握在掌心,嗓音低沉,“坐好,都喝醉了。”

“我没醉,哪里醉了?李久诚,我知道是你。”江墨青为了证明自己清醒的,报出他的名字。

“对不对?”江墨青突然倾身凑近他的脸问。

两人凑的近,呼吸交错着,他能闻到江墨青口中散发的酒味,他深吸一口气,纯正的桃花酿香扑来,李久诚的脑子有一刻眩晕。

暗骂,是哪个没长眼的把店里的桃花酿给她喝的?

桃花酿,顾名思义,最适合男女之间有情人喝的酒。它虽然不烈可是酒里的桃花香带催情的效果,其用途懂得都懂。

江墨青看他不说话,伸手从桌上又拿了一瓶倒在了杯子里,说:“来,今夜我们不醉不归。”说完抬手就想把手里的酒都给喝完。

李久诚眼疾手快收了她手里的杯子推到最远的地方,说:“这酒不适合你喝,我给你换一种更好喝的。”

“更好喝的?”江墨青眼神迷离望着他说,“不用,我就要这个。”说完挣脱他的手就去拿被推走的杯子

因着太远他够不着只好起身去拿,带着面前的酒瓶碰倒了,发出砰砰声音。

江墨青此刻是半醉的状态,听见刺耳的声音想也不想就伸手把酒瓶给推开。

李久诚见状又伸手拦住了即将掉落的酒瓶,一手扶着她防止她站不稳。

“唉”李久诚叹息一声,一只手又把刚才推远的杯子重新拿了回来。

江墨青欢喜接过他手上的酒杯对着他的手一碰,含糊其辞说:“干杯,这一杯敬你是个汉子。”

说完咕噜咕噜喝光了酒,至于话是什么意思,江墨青早就不理会了,他只是随口说的。

趁着她喝酒的时候,李久诚唤人拿来不烈的酒。

“今夜是打定主意要醉酒吗?”李久诚问她,话落在屋里的每个角落就是没有飘进江墨青耳边。

“李久诚,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啊!“江墨青突然转头问身边的人,桃花眼里因着酒的熏陶迷迷散散抓不住对面的人影。

“没有,第一时间知道就通知你了。”李久诚摇摇头回答她的话,伸手给自己斟酒。

他调查到江艳怀孕时选择立刻告诉她,不是自己拿不定主意,只是想毕竟是她的生母,想让她来定夺。

“你知道吗?她说要生下他,”江墨青低头喝一口酒,捏着酒杯在眼前晃动,“她说我要是动手就是残害手足,呵,手足?”

“你说,我该不该残害手足?”江墨青笑着问他,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配合着她眼里似有若无的笑,竟然生出一丝妩媚来。

若不是今夜不适宜,李久诚真想好好逗弄她。

“既然是手足,那么至亲无辜,要不就算了。”李久诚眼里都是她的影子,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至亲无辜?”江墨青喃喃重复他的话,心里不知道如何想。

“怎么了?”李久诚见她发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

他担心刚才的酒有什么问题,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温度正常。

江墨青额头突然碰到冰凉吓了一个激灵回神,拍掉他的手愠怒道:“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至亲无辜四个字在江墨青心里碾了几个来回,不知道该如何决断。

想不通的事情还不如用酒去浇灌,也许明天就会有头绪。

江墨青低头揪着桌上的酒瓶又给自己倒了几杯,也不管李久诚喝没喝自己喝了干净。

酒过三巡,打更人已经敲响了几个来回,夜里只剩下寂寥的更名声。还有桌上一个睡过去的酒鬼。

李久诚抱着她放在了床榻上,给她盖好被子方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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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不知何时离开的暗一又回来了。

“看好她”

“是”

李久诚出了酒楼登山早就备好的马车,踏着夜色离开了,只是去的方向既不是皇宫也不是自己的府邸。

大概是行驶了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一个院落里。

守门的人看见马车,静默上前候着,门已经开了只等主子进去。

没了在江墨青面前的温和说笑,他缓步下了马车,带出的一身矜贵和翻云覆雨的权利,使得身边的人噤若寒蝉,唯恐自己的呼吸声惹来主子的不满。

屋里,被不知明的黑衣人捆绑带到这里,眼里慌乱在看清进来的是李久诚时转为镇定。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李都督。”江艳忍不住嘲讽他,“李都督踏夜寻我来是何事?“

因着她被绑在椅子上不能随意动作,只能动嘴了。

李久诚进来,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肚子又转到她的脸上,看着和江墨青一样的容貌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听说你有喜了,“李久诚抬脚进了屋子也不往里寻椅子坐,只是站在离她稍远的地方。

江艳一怔反应过来问他:“是江墨青告诉你的?原来你们早就联合了难怪他杀起人来毫不手软。”

李久诚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说:“听说你要生下来?”

“是,怎么不可以吗?”江艳眼里满满得意,想到她没能让江墨青死可以借着这个孩子恶心他也是不错的选择。

“江夫人真是活的通透,连礼义廉耻都忘记了。”李久诚反向夸赞他。

“那也不如李都督你来的通透,”江艳接过他的话

没等李久诚琢磨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江艳又开始接着嘲讽,“你还不知道吧,她被……”

李久诚想到她接下来的话直接抬手掌心蓄力劈向她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他挥手示意关门,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李久诚掠至她面前,抬手捏着她的下颚,阴森森的说:“不是看在是她生母的份上,早就将你剥皮抽筋。”

“本想直接送一碗落子汤药给你,现在看来是太便宜你了。”李久诚挥手间,袖子里带出一条细小的毒蛇落在江艳身上。

蛇如银丝般大小,细细看去还能看见它身上的颜色,花花绿绿相间。

都知道,颜色越是鲜艳的动物最是毒。

“你想干什么?”江艳脸上惊慌具现

“没什么就是给江夫人去去毒。”

说话间,蛇顺着江艳的衣襟爬进身体内,确不是直接咬而是在她身上四处爬行好像再找什么东西。

当蛇爬至江艳下身往里钻的时候,江艳尖叫出声,瞳孔无限放大恐惧感阵阵袭来。

“李久诚你快放开我,我杀了你。”江艳威胁他,试图用头撞开他。

李久诚后退一步看着她挣扎,还好心的解释给她听。

“这蛇,也不知叫什么,只是在书上看到说它最喜欢食人血了,尤其是还未成形的胎儿。我还没有见识过,如今到是感谢江夫人给了这么个机会。”

说话间,蛇已经顺着江艳的下体钻进她的肚子,她都能感受到蛇在她体内四处乱窜寻着什么东西。不一会,蛇终于看见寻着血腥味看到了一个隆起的包,它游过去对着包子就是一口,可惜的是它嘴巴还在太小只能一点点将它吃下去。

对江艳来说只感受到肚子一阵钻心疼,她冷汗连连,抬头面容扭曲,眼里的狠毒似乎要把李久诚一口吞没。

而对于李久诚来说,这只不过是小儿科的东西。

屋里是,江艳惨不忍睹的嘶喊和五官扭曲的样子,李久诚只是默默站在一旁看着她痛苦,等了片刻功夫看见她身下染红的衣襟和爬出的蛇。

李久诚嫌弃的看了一眼蛇后挥手撒了一堆粉,瞬间才吃饱的蛇还没来得及回味就化作一摊血水。

“恭喜了,江夫人今此一痛,以后想如何玩都没关系。”

“你什么意思?”江艳痛的嗓音发哑问他。

“意思就是以后你再无可能怀孕了,所以是不是很高兴?”

“李久诚,我跟你势不两立。”江艳痛苦的嘶喊

李久诚才不管她的话,转身开门上了马车。

马车里,他想起江墨青听了自己说的那句至亲无辜的话后脸上的痛苦和犹豫。

其实他的那句话只说了一半:至亲无辜,可和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