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些哑,丝丝缕缕,是哄孩子的语气,磨得江钰耳朵发痒。
谁不清醒?
两辈子拢共活了快三十年,江钰现在感觉比谁都清醒!!!
她瞪着他,感受着体内的热意一点点消退,脑里xxoo的黄色却不减反增。
好好好,
趁人不备是吧。
终于,等到微生霁月收回手,身上的禁锢也消失。
“现在你唔……”
他话未说完,江钰便如同脱缰的野马,猛地扑上去。
她无师自通地扯着微生霁月的手按到头顶,膝盖挤进腿间,不加修饰的动作透露出急切,像是小孩子在争夺糖果般的不讲章法。
摩擦的衣袍,贴近的身体。
一番激烈,江钰气喘吁吁地抬起头,看着微生霁月的脸上那层薄红不减,反而更加鲜艳。
他那绰约如幽谭的眼底再无厚雪遮拦,激荡的潭水不断溢出,整个人显得有些迷茫而又满足。
“师尊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吗?”
江钰一手按住他相交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摸索到衣带:“为什么没穿徒儿送师尊的?不喜欢吗?”
“不是……”
微生霁月动了动,在又是一通胡乱的亲吻之后,才找到解释的机会:“是……太紧了……”
说话间,身上的衣物件件褪去,落了一地,同时落下的,还有层隔绝声音和外人的结界。
……
夏季总是梅雨时节,天空像是被一层薄薄的灰纱覆盖,阴沉而湿润。
须臾间,天空仿佛裂开了一道缝隙,绵绵细雨便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轻轻地落在庭院的每一个角落,打在花上。
伴随着间歇的雷声,雨势渐猛,由最初的细密如丝,变成了急促如鼓点般的倾盆大雨
……
随着腰身悬在半空,重而热的吻落在锁骨处,江钰眼前又是白光闪过,雷鸣炸响。
张牙舞爪的红痕落在山峦般起伏的背上,换来几声闷哼和喘息。
失神间,一只手将江钰被汗湿透的额发轻轻捋开,又把其捞在怀里,递来一盏茶水贴到她的嘴边。
“嗓子疼吗?”
低低的声音传来,江钰莫名笑开。
明明他的嗓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瘫靠在微生霁月的肩膀,就着轻轻拍背的动作喝下两口,转而又看向暗淡的窗外。
“师尊,下雨了吗?”
“嗯。”
微生霁月简单地应了一声,也跟着江钰转头,望向窗外。
雨滴打在窗棂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后,他又低头看向江钰的发旋,不知从哪里摸出剩下的另一颗丹药。
“还要继续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