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钰不知道,当她手触摸到玉佩的瞬间,她所有的自言自语早就一字不落传到微生霁月耳边。
在被冰雪覆盖的世界里,一座高耸入云的雪峰宛若孤独的巨人矗立在天地之间。
清冷月光洒下,如银辉般勾勒出青年略显萧条的背影。
寒风呼啸而过,吹拂着他那疏离而冷峻的面庞,同时也带来了少女的絮絮叨叨,青年终是忍不住柔和了眉眼。
江钰此时仍无所察觉地修改措辞,直至把自己逼疯。
“小月啊,本美少女大发慈悲,赐你个机会陪我吃饭……哎嘿嘿嘿嘿嘿嘿。”
“好。”
在江钰忍不住被自己逗得发笑时,耳边突然传来清醇的嗓音,吓得她一激灵坐起来。
“师……师尊?”
“是我。”
江钰终于找到声音的源头——竟是手里的那块玉佩。
“这么晚还不睡?”见江钰那边没有动静,微生霁月主动问。
“马…马上就睡了。”江钰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结结巴巴地回答,“师尊,你刚刚听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
“呵。”江钰听到寒风呼啸中的那一声轻笑,心下一阵羞耻,又将头蒙在被子里。
微生霁月听出少女懊恼,没继续这个话题。
“我明日回宗。”
回忆结束,江钰脚底又忍不住开始抠魔法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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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不要到处抠抠~
江钰放出啸风和藤藤帮忙,四人忙碌时,花槐和竹老也走进膳堂。
“哪有让孩子们干活的道理?”
膳堂并不大,他们接管膳堂后,便把江钰四人赶去玩。
此时承天宗大多数弟子已归家,就算是没有家的也被同门拉着一起下山游玩,宗内一时间格外安静。
江钰和相柏去往大殿,除却微生霁月,人都已经到齐了。
“小天才,快来。”时逍见到江钰,拉着她就往摆放酒坛的地方走,“这酒可是我从库房里偷拿的,趁花槐不在,咱俩先尝尝?”
孟挽花正放花,见二人鬼鬼祟祟,把东西往相柏怀里一塞便跟上来:“好啊,喝酒居然不带我一个!”
萧津坐在椅子上凉凉开口:“花槐走之前设了封印,不到时间动不了那些酒。”
沈逢春半倚门框,看着几人打闹,时不时望向殿外。
下山的容遥也回来了,芥子袋里装着满满的酒坛和几身红衣。
“我央老板做得新衣!”江钰一见容遥便扑了上去,迫不及待开始分衣服。
这五件衣服虽然都是红色,但它们的颜色和样式却各有不同。
相柏的朱颜坨红衣摆用无心绿线精心绣着挺拔的义竹;沈逢春的暮色衣裙则在胸口处用钴蓝染上几朵飘逸的流云;孟挽花的秋海棠色长裙正反面都用金线勾上灿烂蔷薇,细腻而华丽;容遥的衣裳则是最淡雅的红色,用月白色丝线烫边。
“这衣服……是小师妹设计的?”孟挽花捧着衣裳爱不释手,惊喜地看向江钰。
“那可不。”江钰昂起头,脸上是不掩饰的骄傲之色。
她率先换上自己的那件。一件纯色牙绯色长裙,简洁大方的款式,穿在身上更显得少女肌肤胜雪,唇红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