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人都控制住,带走的时候办公室已经不成样子了。
想要找个警卫员跟在身边的念头已经达到顶峰,他也是有军衔在身的,要个警卫员不过分吧,要个能打的,报告什么的一边去。
他一个老人家写什么报告,他只知道他下午就要看到人。
张骞得知消息赶来,小心翼翼看他脸色,被发现了就低下头假装在收拾残局,继续偷听他讲电话。
人是他劝留下的,出了这样的事他还挺不好意思的。
只能说当兵的破坏力就是强,国家培育得真好,可惜力气都用在家暴上了,瞧瞧这门砸得,还有这墙,哟,地砖都裂了,呵呵,更加心虚了。
张启一连打了四五个电话,先是男人单位告状,然后就是要人,还有得赔偿。
张启觉得他要请个病假,他老人家受到惊吓了,需要回家静养个十天半个月。
张骞偷瞄到他给自己开的病假证明,眉头一跳。
坏了,这可不行,这是要让他独自面对残局啊。
赶紧上前抽走他的笔,哀嚎道,“张老,我的好院士,你走了我怎么办!实验室要是过来找人我怎么回啊?那几个人的病情没有您我们也没办法应付不了啊。
上面过来调查我怎么回啊?还有我自己不敢面对白老师啊。”
张启抢回笔,继续写,他改变主意了,怎么着也得写个休息半年以上这样才行。
医生的命不是命吗?张骞不说他都没觉得,原来他要做这么多事呢?
他们怎么不亲自来试试?睁着眼睛说瞎话,呵呵,什么怕另有目的。
他们这行为,跟刚刚男人的行为有什么区别,想要人家治病,又不想给酬劳。
这还没治呢,就八百多个心眼子,算盘子都崩他脸上了。
他算看出来了,收费有错,不收费更加有错,反正他是没办法了,爱咋咋地吧。
这波他站白芍这边。
张启将证明写好,走到张骞的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出公章盖了上去。
然后将证明拍到他手上,收拾东西就的出门下楼。
等到楼下,刚刚还健步如飞的人,一遇到人就突然哎哟哎哟叫唤,被值班人员扶上车。
张骞跟在他后面,全程目睹这一切,弱弱的问一句“张老,能把我也带走吗?我也病了。”
这个时候的张启已经不装了,嫌弃的看着他,“你还跟着我干嘛,上面没事了?还要跟我回家吃饭啊?”
张骞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