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充当背景墙,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等人走出房门,苏婉清身子晃了晃,一直保持姿态挺直的背弯了下来。
白芍的每一句话都让她胆战心惊毛骨悚然,生生击垮挺直了一辈子的脊梁。
她当然知道苏家老宅密室的东西,是当年动荡时期倒卖古董到港城的证据,也是留着牵制那家的筹码把柄。
苏永安就是当年倒卖一个伯爷,后来定居港城,这个证据要防的就是他们家。
东西就是倒卖给他的,当时急需钱不得已为之,就卖一次,生意景气了以后也将那批东西高价买回来了,后面再也没搞过。
出于愧疚的心理,苏家人想起这事就难受,所以每年捐款数额很大,做的都是善事居多,觉得这样做身上的罪恶感会减轻些。
如果这件事被扒出来的话影响有多恶劣她清楚,首先政审就不会过关,倒卖文物等于是叛国,即使过去多少年都一样。
还连累不必要的人,首当其冲的就是她的丈夫和两个儿子。
她完全相信白芍有让苏家翻台的能力。
“阿清,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送你去医院,你在冒汗,还发抖是不是之前的病情复发了?”翟修担忧的看着她,怎么感觉每次见过白芍之后她都不正常好久。
这回反应更加剧烈了,手心发汗冰凉,脸上带着恐惧。
想到白芍的话,苏家的暗室有这么?苏永安是谁?跟港城有什么关系。
“先回家吧,回家再告诉你。”苏婉清现在心里很不平,她不知道白芍怎么知道苏家老宅的事的,这太可怕了。
翟修点头,扶着她上车,一路无话,翟修知道她需要时间冷静。
说来也巧,阿清两次出门都是因为白芍,每次都让她落下风,心神不宁。
怀着许多疑问,终于是到了住处,两人进了书房。
苏婉清一路上组织好了语言,将这个秘密告诉翟修。
“既然苏家只有三个人知道,那为何白芍会知道!”翟修不可置信,很快又沉默下来,现在已经不是追究的时候了。
在当时如此混乱的时代,他没有经历过不知道其中的艰辛无奈,他没资格评判对错。
这就是白芍的可怕之处,摸不清底细,永远都不知道她到底还有多少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