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去请人进来的功夫让人上去带下来的,一直被齐牧放床头的那颗。
白芍也不多说,将盒子交给齐壹,意思很明显,想要和他谈。
“这颗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我本人炼制不了,已经用了两颗,这是最后一颗,能不能复制出来就是你们的事了。”
说完直接起身离开,剩下的就不关她的事了。
张恒在听到最后一颗的时候愣住了,他一直以为能随随便便拿出药方的人,这种东西应该不少,可没想到是最后一颗。
这等保命的东西,因为他被给出了两次,愧疚的浪潮几乎将他淹没,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不敢想象,要是哪天需要用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却发现手里已经没有救命的药,那种无力感该怎么承受。
愧疚感达到了顶峰,让他失了理智,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站起身扑向桌上的盒子。
心里一直有声音告诉他,只要拿到这个盒子就能保住药丸。
齐壹迅速做出了反应,一把将他反手压住。
张恒动弹不得,嘴里一直念叨“不能给出去,给出去就没了,这是最后一颗了。”
齐壹见交谈被打断很是不悦,这小子还不肯安分,一直想挣脱他,要不是他是夫人的学生早就将他脖子给拧断了。
存在感极低的齐玖接过人,凑到他耳边只用两个人能听见的话说了一句,张恒就安静下来,身体更加颓废,乖乖被他带出去。
齐壹神色如常,招呼大家进入正题,“小插曲,就当看了个乐,我们继续。对于这颗药大家心里都有数,齐老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说能不能复制出来,就说这逆天药效,怎么用,用到谁身上我相信各位比我清楚……”
经过了一系列‘割地赔款’,双方都愉快的达成共识,他们带着盒子高兴的走了,齐牧抱着几份盖章签字的文件也高兴了。
只有张恒呆呆的坐在后院,这个角落刚好能看到齐壹将人送出门的景象,那个盒子就在为首的那个人手里。
“小同学,这不是你想要看到的吗?你在难过什么?”齐壹折返的时候就看到周身充斥难过气息的张恒。
张恒抬头看他,他背对着后面的路灯,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但他也知道应该是不好的。
他呐呐开口,“我不知道,我不想的,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我猜你当时应该信誓旦旦保证有把握能谈成此事,让夫人交出药对吗?
小同学,你真的很伟大,很无私这个国家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存在更加繁荣富强,但我希望是你用自己的本事让自己得到应有的尊重。”齐牧不听他的言论,只剖析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