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出半小时,紫气被全部吸收,从未有过的顺从轻松。
之前费劲吸收几丝,都还会有不配合的不愿为她所用的外逸,想要利用只能费心抓取另作它用。
想到这里,白芍突然想起那枚她亲手为齐牧做的龙头玉牌。
那天从他身上拿回来后,她就重新编了绳子,现在就挂在她脖子上,她戴着显得有些大。
将玉牌取下,递给他,“这枚玉牌你可还需要?”
回来这么多天,东西一直挂她身上他也看到了,也没见他提起,不知道他还要不要。
“要!要的,宝贝给的我都喜欢。”齐牧迫不及待把头伸过去,让白芍帮他戴上。
白芍给他戴上玉牌,然后慢条斯理的给他整理衣领,细细给他抚平衣服的褶皱,手指顺带描绘他的结实的胸肌。
齐牧止住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握在手上揉捏。
“白芍?”齐牧觉得她整个气场都变了,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从前眼中透着清澈纯净懵懂,现在眼神睿智平静。
“嗯,是我。”白芍嗓音清冷,语气平静从容不迫。
白芍随口谎称,她之前练功出了岔子记忆不全,刚刚突然恢复了一些记忆。
“怎么,不喜欢吗?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白芍手指顺着他的手臂又抚上他的胸膛,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身姿窈窕媚态十足。
齐牧喉结滚动,呼吸急促了几分。
心里暗骂一句妖精,身体却很诚实的带她重新跌回床上……
事后。
白芍慵懒趴在他胸口双手叠放在下巴抬眸看他。
男的很俊也很凶,面无表情,那双眼珠子看着人的时候,让人背后升起寒意,好像被什么猛兽盯住了一般。
“齐夫人,可满意你看到的?”齐牧见她一直盯着自己脸看,出声调侃。
他的嗓音低沉,透着些许冷峻,或许是长期接触那些危险之物,他的声线中总能感受到金戈碰撞的凛冽。
果然这个年岁的男子独具一种成熟魅力,就连声音也是她所钟爱的那款,那是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
“满意,齐三爷,望余生请指教。”白芍不露丝毫窘迫,指尖虚虚滑过他的脸。
齐牧心跳剧烈,说不清道不明,明明和是两种不同的性格,他以为他爱上的是至纯至善至美的人。
可现在才发现,只要是她,无论她哪种神态他都喜欢。
最是凝眸无限意,似曾相识在前生!
……
再次从房间里出来的白芍,整饬了一番,看上去更加精神。
齐牧已经在餐桌上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