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媛媛等不及懒得跟她说这种弯弯绕绕的文字艺术。
一把捉住白芍的手臂,将她转过身直面看她,“我不管你白芍黑芍,我可以给你开价八千万,离开三爷身边,人要有自知之明,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锅,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指染。”
“只要你乖乖听话,拿着钱干脆有人,不然别怪我没提醒你。”
白芍顺着手看向她,印堂狭窄,人中短说明心胸非常的狭窄,见不得别人好,断眉交叉眉,背信弃义;两腮无肉,做事莽撞不计后果,性格暴躁。
又看向第一个说话的人面相,眼神不定,乱言无信,眼神忽左忽右,滴溜溜乱转的大概率是心术不正心思不定之人,重利心不诚。
白芍甩开她的手,站起身,走到另外一张桌子坐下。
她们都不是好人还好臭,没有她开的花香。
江媛媛气恼,竟然敢无视她捉起桌上的酒杯快步上前想要泼到白芍脸上。
白芍闪身躲开,礼服是拖地的裙摆还是被粘上红色的酒水,恶心粘腻。
白芍很生气,她还不能使用清洁术,这么漂亮的裙子她还第一次穿就被弄脏了。
扯过罪魁祸首的手,往放着蛋糕酒塔的桌子丢去,几个都是一丘之貉都一起吧,有伴!
哗啦!咣当!
“啊!”
“啊!”
……
“滚开,还不快起来!小贱人,你竟敢推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江媛媛推开撞倒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又恶狠狠的冲白芍叫嚣。
身上蛋糕残渣、酒水糊了一身,江媛媛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脚踩着恨天高,一时起不了身,坐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齐牧和齐壹都过来了。
“宝贝,怎么了,有没有事。”齐牧搂住人肩膀,询问。
“她泼我,裙子脏了。”白芍委屈巴巴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