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成天打打杀杀呢?以后大家各做各的生意,我的人不会再去惹是生非,谁要是敢再去闹事,我直接把他的手给剁了。
但你也给我管好你自己的人,如果他们主动挑事,那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大雄实在懒得跟他们废话,大家今天之所以碰面,无非就是想试探一下对方的态度罢了。
这么大的两个团伙,要是真的展开大规模的火拼,无论是哪一方,就算最后能够战胜对手,也必定会大伤元气。
试想一下,几百个人的混战,谁敢保证没人会命丧黄泉,至于受伤的人肯定数不胜数,你要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那治安官难道会坐视不管吗?
治安官的态度通常都是这样,小打小闹可以容忍,但你要是胆敢触碰底线,那他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有人伤亡,医疗费和善后的费用难道不需要花钱吗?
大雄冷冷的说了一句:
“我希望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管好你自己的人。”
话落,转头对着林海说道:
“小海,咱们走。”
看这两个人去拉开包间门的时候,乌鸦阴阳怪气的笑了笑,说道:
“哎呦,这么小气干嘛?来都来了,吃完饭再走呗!
我跟你们说这里面的菜非常贵的,有些乡巴佬可能这一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好的菜。”
走在后面的林海,转过头一字一顿的说道:
“乌鸦,老子告诉你,在文和街有我没你,有你没我,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乌鸦,与大雄一同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包间。
乌鸦望着林海和大雄等人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这才伸手轻抚自己的长发,对着郑楠说道:
“楠哥,我瞧大雄那混蛋态度异常坚决,若咱们再继续纠缠林海,这混蛋定然会跟我们死磕到底。
这该死的家伙最近是抽哪门子疯?以前江文斌他们在的时候,也不见他如此护短呀!
难不成这乡巴佬是他的私生子不成?”
啪!
郑楠抬手在乌鸦的脑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你他妈傻呀,像文斌那样的草包,怎能与林海同日而语?
林海这小子,别看年纪轻轻,却极善于笼络人心,下面的那帮兄弟都甘愿为他卖命,而且他头脑灵活,你可知,就人家下半段现在一个月的保护费都超过五万。
比咱们上半段收到的保护费还多,这若是换作文斌,他能做得到吗?
你这家伙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少他妈去打麻将,多跟人家林海学学,看看人家是如何管理下半段的?
要是你真有那般能耐,那个夜总会的老板还会去找林海,而不是去找你吗?”
郑楠的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让乌鸦惊愕不已,他做梦都没想到,林海他们每个月竟然能收到五万块以上的保护费。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大哥,问道:
“楠哥,你没开玩笑吧?就他们下半段,那几家按摩店加起来还不足咱们的三分之二,他怎可能每个月收到五万块以上的保护费?
这小子每个月得收人家多少钱啊?那些人能乐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