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那急促的手机铃声却像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吸引了文斌等人的注意力。
文斌他们三人听到声音后,立刻警觉地朝声源处望去。
他们意识到可能有情况发生,毫不犹豫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迅速奔去。
红姐见势不妙,转身拔腿就跑。
但她毕竟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又怎能跑得过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呢?
没过多久,她就被文斌等人追上并擒获。
文斌一把揪住红姐的头发,怒目圆睁,狠狠地对着她那张娇美的脸庞左右开弓。
“啪!”
“啪!”
随着两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红姐的左右脸颊顿时浮现出十个鲜明的手指印,如血般殷红。
“操你妈,你他妈还想跑!
吴红,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背着我偷人,给老子戴绿帽子!”
文斌气急败坏地吼道。
吴红眼见逃跑无望,索性豁出去了,对着文斌咬牙切齿地反驳道:
“江文斌,你还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要论绿,那也是你先绿了我。
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心里没点数吗?
整个文和街下半段的按摩店女孩,你几乎全都染指过一遍。”
面对如此尖锐的指责,江文斌怒火中烧,反手又狠狠地扇了吴红两记响亮的耳光,气急败坏地吼道:
“呸!似你这般低贱的货色,也敢与我同日而语?
我乃老大,玩弄几个女人何足挂齿?
可你这贱妇必须谨遵妇道,否则我的颜面何存?”
吴红又挨了两记耳光后,脸上如被火灼般疼痛难忍,但她依旧毫不畏惧,冷笑道:
“你竟还有脸说出这番话?你吃我的、穿我的,还妄称大哥,你讲出这些话时难道不感到羞耻吗?”
这个江文斌,虽自视甚高,以大哥自居,实则混得一塌糊涂。
每日游手好闲,领着一群小弟在文和街向那些按摩店收取保护费。
然而整个文合街下段,总共不过几十家按摩店。
心甘情愿给他交保护费的尚不足三分之二,虽说他每月也就收个两百三百。
可关键是他们这帮人收了钱却不办事。
但凡身份背景稍硬些的按摩店,几乎都不肯向他们交保护费。
因为江文斌和他的那些兄弟们,行事作风实在太过嚣张跋扈。
这些按摩店里的技师们,一旦被他们看上,便难以逃脱他们的魔爪。
完事后,他们更是从未支付过任何费用。
偶尔有些女孩子忍不住向他们发牢骚时,迎接她们的往往是一顿暴打。
江文斌手底下虽然有二三十个小弟,但每个月仅有一万多元的收入,远远无法满足他们的生活需求。
而江文斌为了维持自己所谓的“大哥”形象,当这些小弟们没钱时,他甚至会从吴红手中拿钱。
每当江文斌找吴红要钱时,如果吴红拒绝给他,他必然会对她拳脚相向。
长此以往,夫妻两人之间的感情变得越来越淡薄。
然而,无论吴红还是其他人指责江文斌靠女人养活,他都会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