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一个二十来岁的武夫,会知道两千多年以前的字形演变。
这怎么破?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唐经略如何应对。
“陈兄,我等生在大炎,长在大炎。”
“当以大炎之意志,为我等意志。”
“当以大炎之文字,为我等文字”
“当与时俱进,抛旧拥新才是。”
“陈兄念念不忘前朝之事,是为何意?”
卧槽!
下流!
陈午没想到这小子如此不讲武德。
大家好好的说诗词歌赋,娱乐心情而已,你扯上前朝,当朝干什么?
陈汉,陈岩他们听到唐经略的话,也是心里一惊。
老唐家果然阴险狡诈,卑鄙无耻。
这么一说,一旦陈午不小心,就会掉进他的陷阱里。
要是不能恰当应对,少不了在朝堂上又是一番较量。
与唐经略一起的读书人,自然更是倾向他了。
听到他应对的如此犀利,不由得一个个拍手叫好,欢欣鼓舞。
那些姑娘们此时看唐经略的眼神,春波荡漾,都要拉出丝一样。
“陈午……”
陈汉忍不住叫了一声,向他示意,能答就答,不能答找借口。
最多他们在这里落个下风,无所谓。
但绝对不能被人抓住把柄,在家族层面吃亏。
陈午对着陈汉使了一个让他放心的眼色。
又对唐经略说道。
“呵呵,如此我只能叫你经略兄了。”
“你不配唐姓。”
“……”
看到陈午眼色,陈汉刚刚放下点心,结果陈午紧接着这一句直接给他干懵了。
就是这样让他放心的?!
“陈午,休出狂言,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我绝不与你干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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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经略听闻陈午之言,脸色巨变,指着陈午叫道。
陈午看着怒发冲冠的唐经略,缓缓开口说道。
“经略兄,我问你,圣皇之父,高皇帝是哪朝之人?”
“难道不是前朝大金之民吗?”
“如果按你所言,前朝之事尽抛之,是不是也要将高皇帝……?”
“如果将高皇帝……,那你之姓氏又从何而来?”
“陈午住嘴,住嘴……。”
唐经略,陈汉,陈岩齐齐喊陈午住嘴不要再说了。
太劲爆了。
太炸裂了。
大庭广众之下非议高皇帝,这是犯忌讳的。
私下里说说也就说,岂能公开说?
那帮书生更是吓得不敢开口,不敢插嘴。
生怕陈午这个二愣子又说出什么来。
他们从小被教育,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天地君亲师。
君都是排在父的前面的。
如今妄议高皇帝,他们多多少少也是参与者。
无论如何,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都要断了他们的前程。
十年寒窗,一朝梦碎。
他们只是想来抱唐经略大腿的啊。
这简直是无妄之灾。
“经略兄啊,我住什么嘴?”
“这不是你说的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是你要抛弃前朝旧事的。”
陈午双手一摊,表示自己很无辜。
随后又冲着几个书生问道,“诸位兄台,你们刚刚也是听到的吧。”
“我看的清清楚楚,刚刚你们鼓掌叫好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