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前段时间扒着窗台上想干嘛,用跳楼来恐吓我?”
“想见你。”
苏慕白神情有些恍惚,低下头蹭了蹭我的鼻尖,笑着道:
“窗台上的云很漂亮,坐在上面的时候,有种随时会掉下去的感觉,这样我会离你近一点。”
“放鸭屁。”
我道:“我是天上的云还是地上的草?我一个活人你不来看,爬到窗台上搞这种危险行为。”
“下次再让别人举报你,我就再也不来看你了。”
“姐姐。”
苏慕白咬着我的耳垂,笑声压在胸腔里,发出轻柔又沙哑的震动:
“不要那么狠心,没有你我会死的。”
“我信你就有鬼了。”
我在苏慕白的肩背上拍了拍,示意他坐正点,别老是没骨头一样靠在我身上。
要是在酒店还没什么,主要病房里有监控,被人看着也不太好。
“我缺个男伴,要不要一块去搂席?”
苏慕白眼神一亮,耳垂上挂着的耳饰,随着他低头的动作轻晃:
“姐姐是单请了我一个人,还是连别人一起请了?”
我挑眉道:“我还邀请了四五十个男人,到时候我左手一串,右手一串,身上再背一串。”
“姐姐好坏。”苏慕白轻笑道,“他们没我好玩,只要我一个就够了。”
“那要看你表现。”
苏慕白呼吸急促,轻轻将被单搭了上来:
“我会很乖的。”
他重复道。
......
元宇订的宴席在市中心的粤菜馆里。
我提前去试了一下菜,味道挺好,价格也贵到让人发指。
每一口尝着味道不错的菜,吃的是哗啦啦的真金白银。
不过这点钱对元宇来说不算什么,她现在可谓是事业有成,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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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项目都在往前推进,家底丰厚殷实的要命,
连带着女儿的剪辫宴,都能办的大张旗鼓,奢靡挥霍。
其程度不亚于皇太子登基接祖业。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杨姐跟我碰了下杯,“现在没人打扰你了吧?”
“谁敢打扰我?苏慕白往那一站就是尊佛,上来个带根的都得被他吓跑。”
我话虽这么说着,心里却颇为满意。
虽然戴着口罩不方便吃东西,但是苏慕白身形气质,都明显高出场内所有人一大截。
别人对他外貌的欣赏,全都变相施加在我的身上,让我的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
社会的一条隐性规则。
一个品相上乘的男人跟在女人身边,会默认女人极其有钱,且身份地位极高。
更重要的是。
今天场上出席的人,确实如杨姐所说的一般鱼龙混杂。
我甚至在里面看到好几个知名网红,这些人在深秋天穿着暴露参加宴会。
目的简直一眼便知。
我对整容脸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也相信这种人肯定会捞钱,睡一觉就让女人给他们买球鞋买金子。
太势利了。
男人还是无私奉献的傻样更可爱。
场上的范围又热闹了起来。
元宇的金疙瘩抓了个算盘。
别人小孩都是满月的时候抓周,元宇孩子这么大了还来抓,又怎么不算是家里惯宠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