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的日子,整个小队热热闹闹一番。
虽然酒在谢一城的允许下可以喝,可存量少,哪怕加上段文带回来的也没有多少,均摊下来三两酒。
小队除了段文这位鲁省人,其他包括谢一城都是东北当地人,不说酒量有多惊人,到一顿三五斤夸张程度,就算再差也不是三两酒能给撂倒。
到了年初一,小队人起了个大早,互相拜着年。
一清早,将提前准备好,冻的梆硬的饺子下上。
岁更交子,吃顿饺子。
吃完早饭,对于小队来说,年,也就结束了。
日子再次恢复到之前的样子,之后小队就是进山出任务,小队看守,处理山中事。
只不过相比较之前,降低了进入山屯的频率,除了老百姓主动来找,或者是山林灭火需要人手,两边尽量不要进行大接触。
毕竟现在情况比较特殊,安全才是第一位。
……
奉天。
“余教授,你还在忙活着呢?”
一位年轻人敲响房门得到答应后推门入内,看着屋内发型杂乱,披着衣服在煤油灯下书写着的中年人开口劝着:“早点歇着吧,咱们明个一早还要起来回克山,今后任务可不轻。”
“你先睡吧,我这一会就好,今天事今天忙活完,省的后面漏掉什么。”
“余教授,你可别难为我,这是主任让我来说的,他知道你一准又是这样,让我跟你说早点歇着,身体重要。
“克山那边还有好些老百姓,等着你回去救治呢。”
余维汉听着停下手中笔,转头看向年轻人:“他让你来跟我说,自己咋不来?”
“主任说他跟你当面硬不下来心劝不动,就让我给你带个话。”
“他给你许了啥让你能过来找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