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雪羽点了点头，“当然啊，我们都是闻得到的，甚至能通过味道判断这个男子和多少女子发生过关系。

说实话，我们也不是很愿意有这个能力，但是没有办法，天生自带的，只能如此。”

莫灵沉默，原本她以为这女子城中的人是修炼了什么秘法才会这样，但是通过虞雪羽所说，她们是天生如此的话，难道是上古什么部落遗留下来的吗？

就像是赤璋一样。

她看向房间的窗户内，所以城主想要和公子说明的事情，就是这件事情吗？

屋内，城主和云归月相对而坐，给云归月斟了一杯茶。

后者指尖在茶杯上清点一下，鼻尖轻嗅，没有发现茶杯有任何异常之后，才浅浅喝了一口。

城主注意到了云归月的小动作，轻笑了一声，“公子如此谨慎，难怪是唯一以清醒着走到我这女子城城主府的男子。”

云归月坦荡大方，“行走在外，总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如果冒犯到了城主，还请城主见谅。”

城主笑道，“小小年纪，说话竟然官腔官调的。不过我并没有怪罪之意，你和我的孩子差不多年纪，我倒是希望我们家雪羽在外面能有你这样的警惕性，这样就不会被别人骗了。

她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出过女子城。”

这倒是让云归月颇感意外，“她的实力似乎还可以，也足够聪明，为何……”

“因为女子城的名声不好，只要是从这里走出去的，都会被别人视为荡.妇，妓子……”

城主的眸光逐渐暗淡下来，“但是从前的女子城，其实并不是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