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两个外国人曾参与过徐慧真的婚礼,因此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尽管彼此间交流的机会并不多。
弗雷诺夫举起新倒满的酒杯,急不可耐地一饮而尽。
紧接着,他拿起了旁边的一小串鱼干,仔细地闻了闻后,直接扔入口中嚼了起来。
慢慢地,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有神了。
“何兄弟,你做的小鱼干真是人间美味!”
他一边品着口中的鱼干,一边朝何雨柱伸出赞美的大拇指。
“谁想到做菜你也是一绝呢。”
一旁的莎莉文不满地瞟了一眼正忙于饮酒和享受美食的弗雷诺夫。
“这位弗雷诺夫,何大师刚才在问你呢,你怎么一个字都没回答?”
“你就顾着吃喝了!”
她随即笑容可掬地对何雨柱说:“我们今天来访的真正目的,是要向您正式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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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合作明天就要结束了,我们即将返回熊国。”
“将来想要再次品尝您的佳肴,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听了这些话,弗雷诺夫也举起了酒杯响应道:“对,就是这原因我们今天来向你说再见的。”
他又添了一句:“如果你日后有机会访问我们熊国,我一定会请你品尝最地道的我们国家的美食。”
何雨柱听着这些真诚的话语,心里涌上了些不舍的情感。
“弗雷诺夫,莎莉文,感谢这段时间你们对轧钢厂的帮助。”
他决定,“既然你们明早就要离开,那我不如再为大家准备一餐,作为临别时的小小心意。
这样如何?”
之所以提出为他们做饭,主要的原因是在相处的过程中,何雨柱已经将弗雷诺夫和莎莉文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而且他清楚,即使他不主动提议,厂里那位效率极高的杨厂长,早不过今夜,迟不过明日早晨,一定会找上他,要求他再次为这些外国专家烹饪一桌美味。
两位朋友听了何雨柱的话,交换了一个目光,他们的眼中闪现出掩饰不住的喜悦。
其实今天他们还有一个未明言的愿望——希望能在离去之前,再一次享受一下何雨柱烹制的美食。
他们心里明白,这一次的技术交流,可能是近几年内最后一次了。
未来是否还会有再次造访何雨柱所在之地的机会,一切都悬而未决。
弗雷诺夫满怀感激地说:“老何啊,你真是太够义气了。”
“认识你这个朋友让我非常高兴。”
他还说道:“看来在我们离开前,还可以再次享用一席美味的晚宴,这无疑会成为一段珍贵的记忆。”
莎莉文同样露出了甜美的微笑,默默地为这次相聚感到高兴。
那时节,对于普通民众而言,看到外邦人士总是件新鲜事,更何况是像他们这样的友好访问者。
加之徐家的小酒馆本就颇受当地人喜爱,因此,这里的氛围更添了几分温暖和欢迎的气息。
此刻,酒馆内满是食客,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于弗雷诺夫与莎莉文二人之间。
虽然并无恶意,但这份关注仍让他们感到几分不自在。
因此,在与何雨柱交谈片刻之后,他们选择了离开,返回了轧钢厂。
而随着两人身影渐行渐远,酒馆内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牛爷颇感兴趣地打趣道:“何雨柱,你可真不简单啊。”
“竟然能与外国友人结成知己,厉害得很呐。”
“我这老牛,真是大开眼界了。”
何雨柱笑着挥了挥手:“牛爷,您就别拿我打趣了。”
“这点儿事情算什么厉害,不过是认识了个新朋友罢了。”
恰在这时,一个人物悄然现身于酒馆入口,既在何雨柱的预料之内,又似乎带着某种未知,那人便是闫阜贵。
闫阜贵见证了此前两位外国友人在何雨柱这里的对话,却选择隐藏于暗处,直到对方离去后,方才现身。
之所以选择此时前来,是因为闫阜贵深知,何雨柱不会轻易宽恕他。
如此相遇,必有一番难堪,对此,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无意在国际友人面前丢脸。
带着玩味的表情,何雨柱迎上前来,问闫阜贵:“闫阜贵,今天好像该是你上课的时间吧?”
“不上课倒跑来找我,难不成是特意来捧场,喝两杯?”
他明白,闫阜贵的突然到来,背后必然有着陈校长的意思。
“何雨柱,你也不要明知故问了。”
闫阜贵直言道,“你就说说,我到底得怎样做,你才能原谅我。”
“今儿我这一百来斤,任凭你处置,只要你开口。”
言辞之间,闫阜贵似有视死如归之意。
何雨柱听到闫阜贵这般“决心”
,轻笑着回应:“既然你都说了听我的随便处置,那么……你现在就给我去对面那面墙撞死好了。”
手指向远处的一堵厚实墙垣,“看起来够牢固的,一次不行,你可以多试几次。”
闻言,闫阜贵脸上布满了迷茫:“何雨柱,你搞错了吧?我来这里只是为了道歉。”
“你这样说简直是要我的命啊。”
“什么‘要杀要剐’的,不过是形容一下而已,你懂什么叫形容吗?”
此刻,闫阜贵几乎想亲手掐死何雨柱,心中充满了无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