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从柜子后拿出一个包裹递给何雨柱:“这个是他留给您的。”
“刘老板还有什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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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笑着接过礼包,并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里面的物件——一块雕有精美花草鱼鸟图案的玉牌。
“刘老板还真懂得礼节,难怪他能生意越做越大。”何雨柱赞不绝口。
徐慧真轻轻拍了他一下,回应道:“少瞎讲,我们和他的关系不过是对双方有利的合作。”说完,又点了点头。
突然,何雨柱轻声感叹:“啊?这上面的图案似乎是一种字体啊。”
徐慧真疑惑地凑过来看,仔细一察,果然有所发现:
“这花纹……好像真是甲骨文啊!”她边摸边自言自语地说。
“甲骨文?”何雨柱惊讶地反问。
“对,就是古文。
我这么多年的学 ** 算是派上了用场,终于认出来了。”徐慧真自信地解释着。
此刻,何雨柱脸上露出异常兴奋的神情。
甲骨文是流传自遥远古代的一种珍贵文字体系,认识其文字的人寥寥无几,在当今社会几乎是见不到的。
由于其独一无二的历史和文化价值,这样的物件极为稀缺且难以获得。
何雨柱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刘老板真慷慨,竟然送你这样的宝物。”但徐慧真的眉头紧锁。
“慧真,这块玉牌子是不是刘老板亲手送来的?”何雨柱追问道。
“嗯,他特地于下午来访找你,但见不到你人,便留下这个走了。”
徐慧真认真回忆那天的情形,若知晓内中之物如此珍贵,她定是绝不敢收纳的。
何雨柱思索着轻轻点头,旋即将那玉佩再次收入盒内。
“慧真,我去茶馆瞧一瞧,此物赠予我恐怕别有用意。”
虽然何雨柱甚爱这方玉石,然而如此厚礼,令他对赠者的真实意图产生猜疑。
毕竟,与刘老板的合作不过刚开始没几日。
当前,尽管小吃颇受欢迎,其盈利却远无法与此等价值的玉佩相比拟。
“好吧,你万事小心便是。”
徐慧真简言嘱咐几句,随后注视着何雨柱出门的身影。
一入茶馆,何雨柱见得刘老板正与其他茶客攀谈正欢。
略一示意,刘老板便觉察到了,迅速向何雨柱的方向走来。
“雨柱,怎的今天这时候来找我,有何要事吗?”
引何雨柱到一处静雅之座,刘老板随手吩咐服务员备了一杯热茶,何雨柱致谢,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
“无事就不能拜访你了?”他轻笑着反问道。
刘老板轻声笑了笑,回答:“自然可以,若你想共饮,我自会欣然相陪。”“那你呢?”何雨柱反询。
刘老板略感困惑:“你有何要事寻我?”
何雨柱点头确认,从袖中掏出那玉挂件,递与刘老板,说道:“这便是你的馈赠。”接过玉饰,刘老板轻笑一声,“是啊,我下午去了你那儿,你人未在,所以我便交给了徐女士保管。”
“刘哥,这礼品过于珍贵,我实在不便接受。”
何雨柱再饮一口茶,同时悄悄观察刘老板的脸色变化。
刘老板轻摇了摇手,笑道:“是你助我生意兴旺,我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送些小礼以作答谢,不是很合理吗?”“你误解了我的意思。”何雨柱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
刘老板大笑道:“我懂得你的顾忌,你必定觉得我过分客气了。”
“实话说,我认为我们两人间有深厚缘分,能够 ** 事业发展,这块玉并非贵重无比,它仅是我美好祝愿的载体。”
说罢,刘老板再次将玉佩递回给何雨柱。
何雨柱推辞数次,最终因刘老板的诚意难却,唯有接过。
重返小酒馆后,何雨柱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察觉到他的心事重重,徐慧真上前询问起关于那块玉的始末。
“雨柱,刘老板有何回应?你是不是将它还回去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摇头道:“没有,我还是将它带回了家。”
“那也罢了,既是他执意相赠,你就暂且收着,找个合适的时间归还便行。”
听着她的建议,何雨柱觉得不无道理,他与徐慧真都不是愿意背负他人恩情之人。
二人一直忙碌到店门关张,然后一起回到了四合院里,当晚无多言。
次日为星期天,何雨柱安排徐慧真留在家里歇息,自己先行至酒馆照料一切。
待员工皆安置妥当,他又匆忙奔向酿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