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听力异常敏锐。“站住。”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许大茂僵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完了。“我刚才没说什么呀。”
何雨柱朝着许大茂靠近了两步,吓得他往后退了一步。“许大茂。”
“你的嘴真够欠的。”
“我听说你现在都硬不起来了。”“根本不像是个男人。”
“你说,我能不能让你变成不是人?”“纯粹是个废物。”
“你们许家恐怕就要断子绝孙了吧。”
这些话让许大茂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决定反击,心想这么多人都在这看着,何雨柱不至于当众对他动手吧。
“傻柱。”
“别太得意。”
“就算你有孩子又怎样,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绝户还不一定呢。”
话刚说完,
许大茂便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十分后悔,可为时已晚!
只见何雨柱身形一晃来到许大茂面前,一记耳光落在他脸上,响声在整个四合院里回荡。伴随着掌声落下,许大茂重重摔倒在地上,甚至弹跳了一下。嘴角溢出了不少鲜血,他直接昏厥过去。
现场围观的人都惊呆了,完全没想到何雨柱的动作如此迅猛,竟是一巴掌将许大茂打晕了。只见何雨柱走上前去,又补了一巴掌。
“畜生。”
“要是敢打我儿子的主意。”“我们全家都得死。”
但许大茂现在是晕过去听不到了。不过其他人却听得很清楚。
就在刚才许大茂威胁的话语说出的那一刹那,何雨柱起了杀心。
最开始的时候,他的手是一个紧握的拳头。
但在挥拳的瞬间,理智占了上风。否则,这一拳头砸下去,许大茂必死无疑。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何雨柱朝着许大茂的脸吐了一口痰,然后转身离开。
在场没有人敢阻止何雨柱。
就算此时何雨柱动手,也没有人敢于出面制止。刚才那一巴掌的力量之大,让人望而生畏。
关键在于,哪怕是何雨柱此时已违法犯禁,在派出所有着他亲戚或朋友当所长的情况下,就算有证据也没办法拿他怎样。
时间来到第二天。
许大茂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即便是这样,许富贵夫妇仍然没有把他送到医院。
因为在众人见证下,大家只看到了何雨柱打了他一记耳光。耳光能有什么大事?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们决定不去医院。
令他们感到惊讶的是,许大茂为何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有醒来?已经24小时了。
整整一天了。
“还是送去医院吧。”
“哪有一记耳光能让人睡一天一夜的?”“肯定是有内伤了。”
“再等等吧。”这是许富贵的说法。
每想到这件事,许富贵就气愤不已,怒火中烧。
此仇不报非君子。就在这个时候,
中院里聚集了许多人。
易中海和刘海中依然在下棋。
而那些妇女们仍旧坐在小凳子上聊天,兴高采烈地谈论各种趣事。
无论周边谁家发生了什么事,经她们的口都会传得满院子尽知,甚至附近哪家野狗怀了孕她们也都知道。
以往喜欢加入这类闲谈主力之一的贾张氏,此刻已经失去了那份心情,神情忧郁。
“你们觉得贾东旭这回还能好吗?”
“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是啊,这么年轻就快要没了,他们是单传一支,他可是家中的顶梁柱。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贾家以后怎么过日子?”
“要是贾东旭真的走了,秦淮如估计只能另嫁他人了。秦淮如模样多俊俏,身形也好,还那么年轻就成了寡妇,不知会有多少男人惦记着。”
“说得我也心里犯嘀咕了,贾东旭可千万不能出事啊,要是贾东旭真没了,希望秦淮如别 *看上*我那不成器的男人。”
“得了吧,你那男人长得像是野猪遇车祸后的惨状一样。”
“贾东旭要是真的没了,对他们家而言甚至是对我们这些邻里来说都不是件好事。”
“更何况,底下还有一个孩子呢。”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地聊着天时,突然间,街道上的广播响了起来:“大家都安静一下。”
“相隔一两年,我国推出了一些红歌,但效果并不理想。”
“转眼快到三点了。”
“按照宣传部的要求,我们这些街道必须在三点准时播放新出的红歌。”“这是宣传部以及更高级别的领导都非常重视的红歌。”
“制作单位同样是宣传部。”“还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广播中的话语刚落,院子里的人一下子安静下来,没有人再说话。
毕竟对于这个院子里的人而言,宣传部发布的红歌总带给他们一种莫名的紧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