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景况不太好,家里小孩又挺多开销颇巨。”
“咱们家那张饭桌用了这么多年,真的是不行了,连桌子腿都松了。”“我记得,那张桌子是你父亲临走前不久买的。”“应该是新的。”
“你能不能先借我用一用?我家阎解放要是相亲的话,总得让家里有点像样的家具吧?”“对了,再借几条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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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畜生真是开始耍赖皮了。借?
何雨柱转过身正面望着阎埠贵。
“阎埠贵,我们的关系还没到能够互相借东西的程度。”
“以前,我向你借两个白薯,你都不愿意呢。”
“现在居然拉张臭脸来找我借钱?”
“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一点尊严都不要了吗?这传出去,脸面还要不要了?”
“没桌子你就趴在地上,当桌子使。”“凳子没有你就蹲着,让人踩在你身上。”“你这副模样本来就像一个粪桶,活该被踩。”“就算是报应了。”
阎埠贵没想到三年后,何雨柱依然是出口成脏。
关键在于,自己当年的确是有些不通人情了些,但这时间已经这么久了,应该已经消气了吧。
最重要的是自己是个长辈啊,一个知识份子啊,一个人民教师啊。
阎埠贵看看周围不少的街坊邻居都纷纷朝这边看过来。有的人是笑中带嘲讽,有人则是同情心溢于言表。
不管是什么意思,总之阎埠贵受到了伤害,他已经忍无可忍。
指着何雨柱咒骂,“傻柱。”
“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
“我毕竟是你的长辈,是知识份子,一个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师,你敢侮辱我,你不相信我会去告状?”
阎埠贵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但何雨柱却无所谓。
“你说你是知识份子?”
“只会在学校教小学二年级,稍微高点年级你就搞不定。在我看来,你就是个会认俩字的小瘪三罢了。”
“你还说你要告状?骂你又怎样!”
“你这只老而不死的 ** 。”
阎埠贵差点给气背过去。
没法骂赢!
完全没有能力还口骂赢。不但如此,还骂得这样过分。
阎埠贵颤抖不已,几乎要站不稳了。“你……”
看着阎埠贵这幅德行,何雨柱轻蔑地道。
“哆嗦什么呢?”“不会是癫痫吧?”
“回去好好治治。”
说罢,他就向中院走去,把满脸惊讶留在前面的院子,留下了满腔愤怒的阎埠贵站在那。
何雨柱挥挥手离开。
当何雨柱走向自己的小院,想着回趟自己屋子看看的时候。刘海中看到了走进院落的何雨柱。
一看见何雨柱的身影,刘海中的怒气顿时涌上来。
毕竟之前两人是有积怨,并且还发生了肢体冲突。
一次交手之后,仅仅何雨柱的一个动作刘海中就躺下了数小时,并且第二天还得去派出所说道一番。
到了派出所后,刘海中又被教训了一顿,被告知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刘海中心里憋屈得不行,明明自己挨了一拳,往地上一倒,反而还要背上错误的责任。即便是他先动手,但最终躺在地上的是他本人啊。
每当回想这件事,刘海中就一肚子气。一辈子都在揍别人的人,结果却被人打昏了。
但这次他没有直接无视何雨柱,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找回“管事大爷”的地位。
这事简直让刘海中心病重重。“何雨柱!”刘海中喊住了他。
没想到被揍过的刘海中竟然还主动找他说话。刘海中径直走过来。
“何雨柱,上次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你了。”他冷冷地说,“但我也不会跟你道歉,只要你给个态度就够了。”
“这样吧,你去跟街道办说说,我们需要一个管事的大爷。没有管事大爷的日子实在太不方便。”
“至于其他两个老大爷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但我必须是那个管事的人。”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听清楚了没?”
刘海中语气极为不好,似乎他认为何雨柱这辈子欠了他的,必须要有所弥补才行。
这是一种强势而又不失体面的做法。何雨柱则放下手中的门锁,转身瞪着刘海中。“刘海中!”
“恢复好了?”“又想挨打吗?”“这口气倒是蛮冲的?”“你个死肥猪,胖得连猪脖子都看不见了,怎么敢站这儿嚷嚷?”“凭什么呢?你是什么东西?”“就让你一个人去说说而已?”“你还当管事的大爷,你能管啥?字都不认得几个,添什么乱?”“你除了揍你那几个窝囊的儿子还能干点啥?滚开!”“臭肥猪!”“惹急了,我就再给你一拳。”说完便挥了挥手,吓得刘海中往后退了半步。
这么简单的一步,足以显示刘海中的惧意。周围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