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最后那一口酒,是她用嘴巴喂得我。”说到这里,李破军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嘴,嘴巴?嘴对嘴?”顾晓问,他的喉咙都几乎有点干燥。
李破军轻轻“嗯”了一声。
“那是什么滋味?甜吗?香吗?”顾晓又问。
李破军道:“我,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是一种热热的感觉!”
“然后呢?”令狐小虾问。
李破军道:“我只记得她说,放轻松,会很舒服的!然后,……”
“然后什么?”
“然后,我可能是睡着了,一直到滚下来的时候,才惊醒!”李破军说,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又开始充满悔意,甚至还有点恨意,恨他自己。“我根本不是这么容易就醉的人,一定是我太紧张了,紧张,真的太紧张了。”
“我看,那最后一口根本不是酒,而是迷药!”令狐小虾说。
李破军却道:“不会,就算是迷药,也肯定和我紧张有关,我很清楚我自己!”
“你到底有多紧张?”
李破军把头转向一边,似乎很难为情,但又好奇的样子,他摸了摸自己的裤裆,道:“我,她,我……”
“什么?”顾晓问。
“我!哎……她软软的嘴唇对上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脑子空白,一股神奇的感觉从下半身涌到心口,又到大脑,像海上愤怒的闪电,像弓头离弦的怒箭,像山巅一泻千里的泉水。你,你们有过这种感觉吗?”
有过这种感觉的人当然很多,但是能把这种感觉表达得这么有意境的人倒真的很少。
“你有过吗?师弟!”李破军问顾晓。
顾晓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想都没想,道:“有过,当然有过,自从在山上,有一次无意看到有姿师妹在师父的房间里……,我就时常做梦,梦里就是这种滋味。原来,这种滋味不仅仅可以在梦里获得!”
令狐小虾叹了口气,他现在终于明白了这师兄弟为何在两个女子面前,一下子就变成呆子一般,原来是这个原因。他不由觉得自己之前羡慕他们的身份是错的。他现在更加肯定李破军是被下了药了。
现在,故事已经听完了。他们得想办法出去。
令狐小虾提醒道:“如果你们已经没有什么不舒服了,就请恢复你们武当弟子该有的样子,好好找找出路在哪里。”
顾晓和李破军脸上俱有愧疚之意,立即响应,众人散开,敲墙端桌,各处打量,却是没有一个地方有哪怕半丝缝隙。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触动了机关,还是有人暗中操作,天花板上突然射出乱箭。乱箭飞向屋子的各个角落。
那些富商官员之流,没有什么武功底子,纷纷中箭,哀嚎连连,有的射中要害部位,当场丢了性命。
令狐小虾反应迅捷,立即展开轻功,将那几块倒在地上的屏风托起,顾晓和李破军等人跟着躲到了屏风下,待得一阵箭凿之声退去,屏风之上都是杂乱的印记。
没有来得及躲到屏风下的人都倒在地上。包括陆悠扬请来的那几个高手。
整个屋内便只剩下令狐小虾、李破军、顾晓、陆悠扬还能自如行动。
却不待他们有片刻缓神,脚下突然有水在缓缓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