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先去洗漱完毕,然后把自己的手,搭在了曾毅勇的手腕上。耗了二十多分钟脉搏。然后把手拿了下来说:“曾老得的是一种心病。不过我不能对你们这些人说。”
唐龙看了一眼张鹏说:“连曾老的女儿也不行吗?”
张鹏点点头说:“不行,因为这件事情,是三十多年前的一件事情了,我必须要征得曾老他老伴的同意,然后如果曾老的老伴同意,她才能对你们说。”
这时候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说:“我母亲都去世两年了,我爸那里还有老伴。”
张鹏看了这位女士一眼说:“这位女士,你并不是曾老的亲生骨肉,曾老的亲生骨肉是两个儿子,他们都应该比你岁数大。而曾老的老伴,现在应该是在东北的北大荒。”
这时那位美妇一听说:“你给我出去,你这个人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这时一位七十五六岁的老头,站了起来说:“嗯,这位小伙子说的没错,你的确不是我弟弟的亲生骨肉。”
只听那位美妇看了一眼老头说:“伯父,你怎么现在也这么说,我问你,要是我不是我爸的亲生骨肉,你怎么以前不这么说。你看我爸昏迷好几天了,你是不是看我爸不能醒了,然后才帮着这个外人,这么说的?”
张鹏笑着说:“谁说曾老不能醒了,我告诉你,这个曾老,还有十二年的寿命。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曾老睁开眼睛。”
那位美妇说:“你净说大话,我给你说,这几天包括艾买提老先生,在内的好多保健医生,都来给我父亲看过病,都没有治好,难道你一来就能治好了。你说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这时那位说是曾毅勇哥哥的老头开口道:“曾宪茹,你怎么跟张神医说话呢?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给你说,你别看张神医岁数小,就连咱们海里的大拿,艾买提老先生,他在咱们魔都给人看病,所用的灵丹妙药,那可是都从张神医手里拿来的。”
曾宪茹说:“反正,他说啥我就是不相信。除非他给我道歉,说我才是我爸唯一的女儿。”
张鹏摇了摇头说:“你那不叫试探,你那是赤裸裸的威胁。”
说着,张鹏从自己的急救包里,拿出了自己的银针,然后到厨房里切了半截胡萝卜,然后唰唰唰,把胡萝卜的菜心挖出来,又把胡萝卜的底削平,之后往胡萝卜里倒了一些豆油,拿起一盒火柴,回到了曾毅勇的身边,又从急救包里,拿出一块药用棉花,用两只手把药用棉花,轻轻的拽了一下,之后用两只手这么一撮,就做了一个像小桔灯一般的胡萝卜油灯,然后张鹏这才拿起刚才从厨房里,拿来的那盒火柴,把胡萝卜油灯点着,把银针,在油灯上来回撩了一下,然后扎进了曾毅勇的脖子上,如此这般扎了四针,这时张鹏,又从自己的急救包里,拿出一丸强力祛疼丸,和一丸祛郁清咳丸。想要放进曾毅勇的嘴里,只见曾宪茹,从一条板凳上站了起来,然后举起手,照着张鹏拿药丸的手,使劲打来。
张鹏看有一阵风声奔自己袭来,立即把拿药丸的手,往回一收,然后左手,很自然的往上一挡,一下正好把曾宪茹,想打掉自己手中药的手掌荡开。
这时曾毅勇的哥哥,气呼呼的质问曾宪茹道:你这个死妮子,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