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脖子伤口狰狞无比,皮肉外翻,深可见骨,难以想象她曾经遭受了怎样的无尽痛苦与折磨。
那双惨白的手,每个手指甲盖的地方全部都有一个类似太阳穴的窟窿,像是尖锐之物生生刺穿。
女人鲜红的嫁衣在那微弱的黄色光芒映照下,显得愈发惊悚至极。
那红色仿佛是用鲜血染就,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穿着嫁衣的女人僵硬地晃动了一下黄色的纸伞,那动作机械而诡异。
在桌上红色蜡烛的映照下,女人惨白脸着脸鲜艳的红唇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另一边,进入「祠堂」的几人根本不知道隔壁房间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诡”来了。
众人踏入祠堂,手电筒明亮的灯光瞬间驱散了房间里的黑暗。
一股木头腐朽夹杂着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屋顶高悬,四壁由深色的木板搭建,那木板历经岁月的侵蚀,颜色暗沉。
屋子两旁的墙壁上,各自静静地悬挂着四张黑白人像。
黑白照上的人都是苍老的男人,他们面容严肃,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皱纹如同沟壑般纵横交错。
从他们的神态和气质中,可以看出一种威严与庄重,让人不禁猜测他们应该是乔家的祖老或是贡献极大的人才能出现在「祠堂」。
屋子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黑色木材制成的巨大供桌,肃穆而庄重。
桌上摆着香炉、白色蜡烛和供奉的水果等祭品,然而,那些水果全部都已经腐烂,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香炉中也没有香烟升起,只有冰冷的灰烬。
供桌后面的墙壁上,灵牌按照辈分整整齐齐地分层次摆放。
最上面似乎是家族中最为德高望重的先辈,他们的灵牌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灵牌上的字体苍劲有力。
再往下,灵牌依次按照辈分排列着。
随着众人的进入,门“啪嗒”一声直接自动关上了,声响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闻子殇立马去拉了拉门,却发现门根本无法拉开。
他的神色有些烦躁,眉头紧锁,又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狠狠地抽了一口。
烟雾在他的周围缭绕。
“我们被关在里面了。”闻子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
他不停地摆弄着手中的烟。
张家桥皱眉说道:
“你别抽了。”
他今年也才二十出头,自问从不抽烟喝酒。
他实在是不喜欢烟味,更不喜欢和不注重场合随意抽烟的人交流。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烟味让他更加不适。
“啧,听见了没?抽烟伤肺啊,别哪天没出副本就在副本里被抽死了。”
李明杰挑衅地说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
“啧,你别学我啧行不行?学人精。”闻子殇吐出了一个烟圈,烦躁地说着。
他的心情愈发糟糕,被关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身边还有人不停地唠叨,让他更加烦躁不安。
其实他烟瘾不大,主要是抽烟能缓解他烦躁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