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王胖子尴尬的抠了抠手,望天望地望窗外,尬笑两声:
“也没什么,就是小声的说了一个字儿。”
黑瞎子一听来了兴趣好奇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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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字儿?”
王胖子那张胖乎乎的脸涨得通红,用手指头小小的比了一下:
“短!”
车内的部分人瞬间秒懂,吴邪那是恨不得离这个胖子八丈远,丢人呐,丢脸呐!
王胖子扣着吴邪的肩膀不撒手,两人一副好兄弟的样儿勾肩搭背:
“小天真,咱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丢脸,咱俩一起丢!”
吴小狗脸红的都冒热气儿了,那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海楼肆无忌惮的笑声回荡在整个车内,伤害性爆表,侮辱性极强。
张海杏忍不住用鄙视的眼神瞅了一眼张海楼,这笑的真欠揍,拳头痒痒。
张海侠无奈的摇摇头,说这个字儿难不怪被绑架呢!
就连解语臣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转头正正好与吴邪的视线撞上,挑眉微笑着打招呼:
“吴邪,好久不见,没想到再次见到你是这种情形。”
【呃……,他俩认识?那不是应该说好久不见,你怎么这么拉了吗?】
心魔呵呵一笑:
“哦呦,哥哥以为所有人都和哥哥一样,如此的铀爱核善么?
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末日就不用上班儿了!”
【……好像也是哈!】
这个B班儿谁爱上谁上!
吴邪听到前面这位穿粉色西装说的话愣了一下,仔细打量着这人的面容。
但那双清澈且愚蠢的眼神暴露了他暂时没想起来,小时候的记忆总是模糊的。
朦朦胧胧隔着一层沙又似隔着一层山,戳不破,看不清,忘不掉。
山的那边是什么?是我们回不去的童年,是走不出的大山,压不垮的信念。
童年许是美好的,而如今剩的只是一具枯槁的尸体。
那只愿鲜花刺穿胸膛,为枯白的碎骨增添一抹色彩和震撼。
吴邪细细打量着眼前之人,同样的花儿爷也在打量许久不见的玩伴。
一个眉如远山含情目,面容生的倒是俊俏,恰似人间富贵花,暗有芳香迎客来。
一个清新脱俗小郎君,出水芙蓉若官人,温和内敛且有书卷气,看着使人厌烦不起来。
兴许腹有诗书气自华,说的就是这种人吧?
小表情纠结了良久,吴小狗脑子一抽,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语出惊人:
“小花??小花不是个女的吗?
“你没记错。”
“你变性啦?”
这句话说完,吴小狗也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
反而用三分疑惑,三分打量,四分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前面的人。
前一秒还嘻嘻的解语臣,下一秒不嘻嘻。
有时候微笑也是一种警告,张海楼搓了搓胳膊,他都能感觉到那若有若无的杀气了!
看来今儿个有人要倒霉了!
解语臣抽了抽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无奈的解释:
“我那是小时候长得太秀气罢了!而且,小时候我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
【哈哈哈,这种病一般俗称间歇性耳聋!】
车子嘟嘟嘟的向目的地行驶,车内的3D立体环绕式,魔性笑声却不见了。
当然是张海楼笑岔气了,睡个觉缓缓。
吴邪正尴尬的脚趾抠地时,突然想起了一直埋在他心里头的事儿,也顾不得什么尴尬了。
抬头一双狗狗眼闪着光,带着一丝期待和急切的问:
“对了,小花,那个约定你找到了没?”
解语臣一愣,吐出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藏哪儿去了,二十几年了,半点消息也没有,或许……”
吴邪一听急了,连忙打断,眼神坚定的说道:
“不会的,他能说出来让我们去找他,就一定还在的!”
解语臣笑了笑,点点头,也表示希望如此。
【这一群人搁这儿打啥哑谜呢?啊,困了,睡觉!】
丝毫不知道那俩找的人就是他的安景澄两眼一闭,倒头就睡。
什么叫万死不辞?就是每天被气一万次,依旧不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