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墓里面的机关完全没有规律,也就二爷能进去闯一闯。
而能请动二爷,让二爷跟着走一趟的只有丫头的病好了。
刚好昨天解九爷说了京城拍卖会有鹿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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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澄又有熟门熟路的去找温柔姐姐了,自古红颜多薄命,这句话真不是乱说的。
佛爷八爷他们在跟二爷商量如何进去这个拍卖会。
而安景澄就在一旁和温柔姐姐一起撸猫玩儿。
丫头真的很有亲和力,安景澄一向是不习惯与人说话的。
当然,他不会允许任何人碰他,就算是这个大姐姐也不行!
玩了一会儿,丫头突然病发,这可把二月红急坏了。
正当安景澄准备先帮这位姐姐压制一下时,门口突然进来了一个人。
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医生服饰的外国佬。
陈皮看见师娘病发,顿时慌了,慌忙拿过裘德考手上的一管试剂。
正准备给师娘注射,手却被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死死钳住,半分也前进不得。
抬头看着阻止他的这个小家伙,还有旁边不断咳嗽的师娘,陈皮顿时就怒了∶
“放开我!师娘等着这药救命呢!”
说着,他奋力挣扎,试图挣脱安景澄的钳制。
安景澄目光一冷,看向陈皮。
陈皮奋力挣扎,试图挣脱安景澄的钳制,安景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威严。
安景澄侧身一闪,轻松躲过陈皮的攻击,同时脚下一勾,使了个绊子。
安景澄打了个哈欠,觉得没意思,这群人就没一个能打的吗?
陈皮心中又急又怒,招式变得杂乱无章。
安景澄看准时机,一个擒拿,反扭住陈皮的手臂,然后用力一甩。
将他扔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此时他的眼神中充满果决。
“砰”的一声,陈皮重重地摔在椅子上,他挣扎着想站起来。
却发现自己被安景澄刚才的一摔,震得浑身发麻,一时之间难以起身。
安景澄冷冷地看了陈皮一眼,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这时,二月红也回过神来,他看着陈皮,满脸的失望和痛心:
“陈皮,你太冲动了!”
而那外国佬裘德考见状,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
安景澄就是看不得人笑,背着手手,一个回旋踢加飞踢,直接把那位医生给踹了出去。
【就是你小子搞的鬼,是吧?呸,最恨小鬼子了!】
小手一挥,大门直接关上。
【啧,大意了,不能用,不过这个可以用内力解释!】
慢慢悠悠的坐在陈皮旁边的椅子上,从帆布包里拿出一面团扇。
先给自己扇了扇风,完全没有管在场人的眼神,一扇子直接拍陈皮脸上。
明明是漫不经心的表情,那么小的孩子却陡然让人生起一股不寒而栗感。
张启山张副官齐八爷还是头一次见这位小祖宗这么生气。
都十分识相且默契的闭了嘴,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万一惹火烧身就不好了!
安景澄慢悠悠的转着扇子,软萌的声音却格外冰冷,还带着一丝杀气∶
“汉奸?嗯?”
“和小鬼子合作?”
“瞧瞧你这副奴颜婢膝的丑态,还真以为能靠着出卖同胞换得荣华富?愚蠢至极!”
“你以为给小鬼子当狗腿子就能高枕无忧?不过是人家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罢了。还没睡醒呢?”
“像你这种数典忘祖的东西,走到哪里都只会遭人唾弃,遗臭万年!当过街老鼠,啧,真是无耻!”
“真以为自己能在这乱世中苟且偷生?想给你师娘救命?这毒药不怕你师娘吃了咽气?”
“你可真是好孝顺,到时候你师娘到地下都得给你磕一个。”
齐八爷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这一向不喜欢说话,不是睡觉就是睡觉的小祖宗,骂起人来竟然这么狠!
而且还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位小祖宗是真爱国!
其他事情都不屑一顾,都懒得开口,碰上这事儿那就是阴阳怪气一顿输出。
张启山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既有对安景澄言辞犀利的意外,也有对陈皮所做之事的愤怒和失望。
张副官则一脸严肃,紧握着腰间的枪柄,目光凌厉地盯着陈皮。
仿佛只要陈皮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他们天天忙着抗?,没想到还有一个内鬼!
这是二爷的徒弟,他们不好骂。可这小祖宗可以呀!真是解气骂爽了!
齐八爷最先回过神来,连忙打圆场说道:
“哎呀,小祖宗,别这么大火气,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这事儿。”
张启山向前一步,沉声道:“陈皮,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
张副官也紧接着说道:“陈皮,你犯下大错,还不知悔改吗?”
此时的陈皮,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瞪着安景澄,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安景澄这时候也骂累了,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睡之前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簪子,剧毒。”
这个消息对于陈皮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炸的他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