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却对这里的矿产毫不在意,直到有一天,矿工无意间挖出了一条清朝初期的通道。
老登的父亲当时也跟着进去,而通道的尽头,赫然是一扇巨大的青铜门。
青铜门上刻着几个字儿∶入此门者,必当放弃一切希望。
最后小鬼子进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并且严厉禁止矿工进入。
可不久后,那群小鬼子就屁滚尿流的逃了出来。
同时门内涌出了大量的黑色烟雾,触之即死。
老登本以为说出了真相可以吓退这几人,结果没想到百无禁忌的张启山翘起了二郎腿。
直接把那碗中的水倒掉,自古以来张家人从不忌鬼神!
安景澄在那听的都快睡着了,慢慢站起来打了一段手语∶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从带着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个竹筒打开,摇了摇。
捡起地上那根掉出来的竹签,看到是下下签直接掰断。
【我命由我,不由天!】
安景澄这一番操作把众人都看愣了,齐八爷忍不住说道:
“小祖宗,您这也太猛了!不过,你也信这个?看你这是选择性相信吧!”
张启山则哈哈一笑,说道:“就这破地方,能奈我何!”
这时,那老头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你们真不怕死啊?”
张启山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怕?老子字典里就没这个字!”
很快几人便来到了当年的一处修行地。
可他们却发现这梁上吊满了麻绳,还挺结实的。
而齐八爷拿着手电筒更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吓得直接一个惊恐后退∶
“妈,妈呀!”
幸好被后面的张启山及时抓住,才避免了摔个四仰八叉的结局。
张副官望向这边,有些无奈和着急∶
“不是八爷,你倒是说啊!咱都到这儿了,你别吊着胃口行吗?”
只是还没等八爷解释,老登的眼中就出现了无数厉鬼。
接着便像疯子一样扭曲阴暗,爬行冲了出去。
张启山阻止住想要追上去的副官,下面的路如果带着这老登只是拖累。
安景澄也就在一旁打着哈欠看着,也没有那种圣母心非要去救。
人各有命,能活就活。
此时八爷才说道∶“这每道梁上都有一道坎,这说明吊死过人,一个麻绳表示吊死过一个人。”
“好端端一个矿洞,怎么会吊死这么多人吧?!”
而安景澄在一边听着他们的分析,无聊的都开始玩手指了。
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他们,凭着灵感东绕绕西绕绕。
反正走到哪儿都随缘,实在是他一站那儿就想打瞌睡。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聊到结束?又不能让他们把自己抱着,真麻烦!
最后在一个水缸边停下,那水无风起波澜,看着就有问题。
根据八爷的猜测,这底下应该有个洞,齐八爷和张副官合力将这水缸搬开。
果然下里有个通道,几人顺着通道继续前行。
路上发现了一些木板,张大佛爷发现这些木板和鬼车上的是一样的。
这意味着小鬼子就是从这里把棺材给运出去的。
所以大家把一致的目光投向,在后面慢吞吞乌龟走的安景澄。
安景澄迷迷糊糊的一抬头,就对上了这么多人的视线。
张启山手中握着木块,率先开口问∶“小家伙,你对这里有印象吗?”
安景澄∶……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我有印象个嘚儿啊,有个毛的印象,怎么可能有印象嘛!】
【啧啧,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让我想想。】
安景澄尽量让自己的话可信度高一些,想了半天脑容量不够。
摆烂的打着随机手语,至于打的什么他也不知道∶
“药,血,研究, 死亡,周而复始。”
看懂了这些意思的大人们自动脑补。
然后安景澄莫名其妙的发现这些人看他的眼神多了一点,怜悯??
安景澄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随便吧,只要不扣他钱就行。
其实扣了也没关系,那他就只能上天台吹风了,顺便喝一口不要钱的西北风。
可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通道的那头竟然有唱戏声。
齐八爷吓得一哆嗦,躲到了张启山身后,说道:“佛爷,这……这不会真有啥东西吧?”
张启山白了他一眼,说:“瞧你那点出息!”
张副官打着手电筒往前照了照,回头道∶“佛爷,前面的路好像越来越窄了,咱们还往前走吗?”
这时候八爷强装镇定,语气十分肯定的说∶“走,当然要走了!”
突然张启山的手电筒光照到八爷脸上,八爷被吓的一个哆嗦。
安景澄早就迈着他那双小短腿,丢下了那群啰里吧嗦的大人。
来到了一处巨大的陪葬坑,目之所及全是早已空置的墓穴。
如此巨大规模的陪葬,可以想象生前墓主人一定是个阴险的小人。
而紧接着追赶过来的张启山,更是找到一把独属九门的工具。
看来这地儿九门的前辈早已来过!
然而就在这时,那股若有若无的戏腔再次响起。
安景澄听着听着还觉得怪好听的,就是把这股悲凉劲儿去掉就更好了。
齐八爷突然灵光一闪,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说道∶
“我想起来了,佛爷,这是二爷的曲子!!”
张副官将信将疑,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这怎么可能是二爷的曲子呢?”